石勇拿起酒壶,给武阳靖面前的酒盅内,重新倒满酒。然后又给自己的酒盅内,把酒倒满。武阳靖看着小小酒盅内的点点酒水,眼睛都瞪了起来。
做为武将,在这个时代,可没那么多客套。
武阳靖“吧嗒”着嘴巴,对石勇嘟囔道:“石兄,这个酒在接风宴上,只喝了两杯,就没多喝。好东西呀!能不能给为兄弄上一小罐,这个在襄平城可没见卖的呀!”
石勇一听,对着武阳靖、显出鄙夷的表情。你这是在接风宴上,只喝了两杯?别一幅委屈的样子骗人了,好不好?
在接风宴上,我就坐在你身旁好吧!你大吃大喝的模样,让我这个老朋友都很不好意思了,只害怕让辽地的同僚,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好么?
但做为武阳靖的朋友,石勇性格也是比较直爽。
石勇笑着对武阳靖道:“武兄,你所说的这酒,现在可是紧缺物资呀!这酒的价格,现在已价值黄金。但你在外面,就是用黄金上街去买,也是买不到的呀!”
听石勇这么一说,武阳靖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
看到武阳靖如此表情,石勇这个时候尽显“英雄”本色,哈哈大笑到:“但是,既然武兄说出来了,我就送你一小罐吧!你可不要显少呀!”
“这一小罐可是去年过年时候,我们家小君侯发给我的。武兄,只发给我了四小罐,我送人一罐,喝了两罐了,还余一小罐,就送给你了。”
看着石勇肉痛的样子,武阳靖赶紧把面前的酒盅举起,“兹”的一声灌入嘴中,然后大赞一声:“石兄,舒服,太舒服了。这才是真正的酒呀!”
看着石勇又拿起酒壶,给自己面前的酒盅填满,对石勇道:“石兄,当时你来辽地时。我可听说弟妹在家暗暗哭泣来着,这次来,到你家一看,我的娘耶!你说,你们这日子过得,比我在蓟都可好多了。”
石勇闻听,哈哈大笑起来,对武阳靖道:“武兄,你不知道。我跟我们家君侯刚来辽地时候,确实是破破烂烂。不瞒你说,当时的襄平城确实离蓟都差远了。”
“但是你能想到么?整个辽地,自我们君侯来后,那是一天一样,简直不敢想象。来辽地七个年头了,现在的辽地变成如此模样。”
“别说你想不到,就是我们辽地的人也想不到呀!现在我在这里敢说,如论繁华程度,整个燕国襄平城说是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你相信么?”
武阳靖点点头,看了看石勇身上穿着的毛布便装,肩上扛着二星金星,是那么的威武挺拔,卓尔不凡。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长袖宽袍,内心不知怎的,很是委屈,极不平衡。
把脑袋凑到石勇面前,对石勇低声道:“石兄,我告诉你,现在蓟都朝堂有人说,你们辽地有自立的现象。要求让你们君侯回去蓟都呢!这辽地要你们君侯,委托派人管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