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刘安龙见了楚云便跪地求饶?为何楚云面对唐家雷家依旧不惧?为何他有底气说若宛如不同意,谁都带不走他?
本以为是一轻狂少年的狂妄话语,但又有谁曾想到,原来他真的是楚先生!
“楚先生,原来这就是他的底气。”
“当真是好底气!”
“藏得真深!”
李路斌摇着头,不住感慨。现在看来,他们先前对楚云的嘲笑,才是世间最为好笑的笑话。
唐舞鳞也是在一旁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走过去,拉了拉唐钰的衣角:“哥哥,我早就给你说过,他真的是楚先生。”
唐舞鳞看着失态之中的唐钰,俏脸之上满是担忧,在一旁小声的劝道:“哥哥,我和楚先生有一面之缘。你先前得罪了他,一会儿事完还是去给楚先生道个歉吧。”
然而,面对唐舞鳞的劝道,唐钰却是额脸冰寒,满脸的不服。他推开唐舞鳞,冲着台上低声怒吼:“我不服!我绝不服!”
“一个毛头小子,他何德何能?”
唐钰双眼如血通红,仿若愤怒的野兽,在那里不断的低吼。
“哥哥,你别这样...”
唐舞鳞站在一边,看着哥哥这幅样子,却是满脸凄苦,声音哽咽,从旁担忧的劝道。
这里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此刻所有人的目光无疑都落在了高堂上的那个少年身上。
楚云傲然而立,他站在最前方,深邃的目光扫荡四方,仿若君临天下的君主,威严霸气。楚云的一举一动,无疑牵动着每个人的心弦。
楚云先对大家说了几句感谢之话,随后拿着酒杯,走到台下,一路敬了过来。
楚云踏步在前,厉害如雷老五,也是满脸恭敬的跟在楚云后面端着酒瓶,而雷烈,刀疤李等人则是连给楚云端酒杯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低眉顺腰的老老实实的跟在楚云和雷老五的后面,活脱脱一副下人之相。
但即便这般,也是羡煞了一中年人你。毕竟此刻有资格跟在楚云身后敬酒之人,无疑都是楚云的亲信。
抱上了楚云这个大腿,试问江东,谁人还敢惹他们?
“楚先生好!”
“这杯酒,我代表庐州王家,敬楚先生!”
“祝楚先生威能盖世,长盛不衰!”
楚云端着酒杯,从酒楼一边一路敬了过来。各方大佬,见到楚云敬酒,无不一脸荣幸,万分惶恐,纷纷起身相迎,谄媚巴结,举杯相敬。
此刻这些在各个地级市只手遮天的大佬们,哪里还有半分的威严。在楚云面前,他们哪一个也只能站起来乖乖敬酒。
而前方那一桌,却有一中年男子面色铁青,惴惴不安的四处张望的,头压得很低,似乎生怕别人看到似得。一向肃穆的老脸上,此刻竟然满是难堪之色。
眼前这惶恐不安之人,可不正是任雨晴的父亲,任远行吗?
任远行根本无法描述的自己此刻的心情,那种意外与震惊,尴尬与羞愧,各种各样的情绪在男人的心里酝酿,尽管他学识渊博,读过很多书。可任远行却是发现,他的那些知识,在此刻根本派不上丝毫的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