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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清运起天目法眼瞥了眼四周。
却见一个半大小子鬼鬼祟祟的已经走远,而自己的荷包,就在他身上。
他目光微动的看了眼卖艺的兄弟二人,随即指着那偷钱的半大小子,笑道:“我刚才看见那小家伙鬼鬼祟祟的,身上揣着鼓囊囊的离开了。”
“……”
周边丢了钱财的人闻言,当即对着那走远的半大小子呵斥道:“小鬼,别走!
”
那偷了钱财的小贼回头瞥了眼,确信别人叫的是自己后,也便意识到自己偷钱的事被人发现了…
随即撒腿就跑…
而丢了钱财的人见状也更加确信了那小鬼就是偷钱的贼人,纷纷追了过去。
只是那小贼个头虽然不高,但手脚却极为麻利,本就已经走远,事发之后跑的更快,一熘烟的便跑了没影。
卖艺的兄弟二人也看到了这番变故。
那捧着铜锣讨赏的弟弟本想让哥哥看着钱财,自己追过去擒贼,但却被那沉稳一些的哥哥给拽住了…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
那年长一些的哥哥见自家弟弟执意要去擒贼,叹了口气的安抚下他,随即自己纵身跃出人群…
在一片惊呼中,健步如飞似的往那偷钱贼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年龄偏小些的弟弟见状笑嘻嘻的对着围观的人群说道:“丢钱的父老乡亲大可放心,我家兄长已经过去擒贼,诸位丢失的钱财很快便会找回。”
就像印证他说的话一般…
不多时,他那年长一些的兄长便和追赶的人拎着偷钱的小贼赶了回来。
围观的群众…
特别是被偷走钱财的纷纷叫好。
那年长一些的艺人将小贼所偷的钱包都搜了出来,然后挨个交还回失主的手中。
徐伯清也没例外,从他手中接过还回来的荷包后,笑道:“兄台好俊的轻功。”
“些许小道而已,让兄台见笑了。”
那年长一些的艺人将荷包还回去后,贴心的提醒道:“兄台不妨看看包中的钱财有无丢失,贼人当面,若有丢失也好寻找。”
“无妨无妨。”
徐伯清摆摆手,将那荷包中的银钱尽数倒了出来,随手一抛,便叮叮当当的部落在了他们用以讨赏的铜锣中。
铜板还好些,那一粒粒的碎银虽小,但胜在量多,加起来也不下十两了。
周边围观的群众见状皆是一惊,毕竟十余两银子对普通人家来已经不是小数目了,用于打赏就更少见了。
那年长一些的艺人见状亦是眉头微蹙,非但没有半点喜意,似乎还隐隐有些担心。
“兄台这是何意?”
“二位不必多虑…”
徐伯清拱拱手笑道:“鄙人不缺钱财,今日出门便是为了看看戏曲,不曾想先是看到了二位斗剑的精妙,又看到二位擒贼的侠义,加之此钱失而复得,便当赏资了。”
“这……”
那年长一些的艺人犹豫一番,说道:“兄台喜欢看我兄弟二人的斗剑,是我兄弟二人的荣幸,可这赏钱太多了,我们不能要。”
说罢,他便想过去拿回银钱。
“与我而言,不多…”
徐伯清一把将他拉住,见他手里拎着的贼人年纪虽小,却满面戾气的挣扎着,便扯开话题的问道:“兄台,这小家伙年纪不大,手段倒不差。”
“哼……”
那偷钱的小贼本来还在挣扎,见有人提及自己,冷哼一声的撇过头去,似是懒得搭理。
“脾气还挺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