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造化熔炉显造化,换身行头赴刑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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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为镜,以虚映实…”

徐伯清呢喃一声,身后的光轮随之转动,阴阳二气亦被调动施展显化之法!

那炼丹炉忽地一颤,整个炉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似是要炸炉一般,便是那炉身上都浮出了几道裂纹…

随着那几道裂纹显现,如丝如缕的黑烟从裂缝中飘出,如有灵性一般,萦绕在丹炉上方久久不散…

而炉中的绿色火焰更是左右摇曳不定,绿油油的炉火中隐隐浮出了一抹鲜亮的橙红色火焰。

那橙红色火焰刚浮现时虽小,却在转瞬之间便飞胀起来,似是争夺地盘一般直接将炼丹炉中的绿色火焰挤到一旁。

炼丹炉中的两色火系竟各占一边,一边幽绿,一边橙红,犹如一张画纸似的,两色火焰泾渭分明…

只是橙红色火焰那边火焰不断壮大,攻势极为凶勐,而幽绿色火焰的地盘不断缩小,明显不敌。

就在幽绿色火焰要被侵吞殆尽之时,那橙红色火焰却一改攻势的又将先前侵吞的地盘让了出来。

似是勐男在小姑娘面前表现一般,先是展示出自己的狂野,展示出自己的实力,见人小姑娘被吓着了,紧忙又展示出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

炉中的火焰也随之再次变为两色火焰各占一半的模样,而那炼丹炉已被烧的通红,甚至隐隐有些变形。

徐伯清见状伸出手指,在那烧红的炼丹炉上画下一个圆。

随即手微微一顿,就如脑后张了眼睛似的,将背后光轮中阴阳二气交缠的模样画在了炼丹炉上。

而随着画成,炉中本来泾渭分明的两色火焰也慢慢的交融在一起,橙红色的火焰中染上了一抹幽绿,而幽绿中也透着橙红色。

二者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看起来甚是有趣…

随后火焰的颜色也渐渐变成了明黄色,而那烧红的炼丹炉也如一块胚胎似的,慢慢变成四足双耳,圆腹葫芦顶盖的形状。

徐伯清见炼丹炉变成了自己的心仪的模样,眼中露出几分欣喜之色。

又见那炼丹炉上的几道裂纹明明已经愈合,却隐隐透着荧光纹理,便呢喃自语道:“你也算是脱胎换骨了,再叫炼丹炉未免不太合适。”

他声音一顿,随即心有所悟的伸出手,顺着那荧光的纹理在炉身上写下大大的‘造化’二字。

“熔炉是我的造化,而你明珠蒙尘多年,如今又得了这份造化重生,有此缘法,便叫‘造化炉’好了。”

随着徐伯清的声音落下,炉上的‘造化’二字同样落笔,那烧的通红的‘造化炉’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降下温度。

他隐隐感觉自己与眼前的‘造化炉’心神相通,炉火中甚至能看到四柄盘旋的小剑和那一团正在炼化的雷劫虚影。

当真印证了他那句‘以身为镜,以虚映实’。

“呵呵呵…好个造化炉!

徐伯清抚掌而笑,随手一招,却见那一人多高的造化炉忽地变小,转瞬间便缩成巴掌大小,像个小香炉似的围绕在他身边盘旋,甚是讨喜。

他长长的舒缓一口气,待看到那萦绕在上空久久不散的黑烟时,眉头不由得一拧。

这些黑色烟雾乃是奇技门十多代传人熔炼的精血,与炼制污丹秽药时积累的阴煞之气,甚至可以说是他们一脉的传承所在。

如今被逼出炼丹炉后却不愿消散。

“若是站在你们的立场,确实也不算亏待那炼丹炉。”

徐伯清沉吟了一会儿,对着那团黑气坦言说道:“但如今此物已经易主,你们该散就散了吧。”

“……”

那团黑色烟雾如有执念一般,根本不为所动。

“……”

徐伯清见状眉头微蹙,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此物有执念,但是此物本就不属于你们,何必在此强留?”

炼丹炉与‘四象旗’本是一位仙修所有,亡故后被奇技门的祖师寻得。

而奇技门一脉所得的修行之法残缺不,并非纯粹的仙修,为驱使这两件法宝,只能用精血祭炼。

而这一传统,传承十六代之久!

十六代,足足有数百年,积累下来的这股执念自然也是非同小可…

那黑烟依然未散…

徐伯清见道理说不通,不由冷哼一声,瞥了咱显现出造化炉,本想直接引火将那黑烟炼化,顺便过过手瘾…

可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瞥向了放置在法坛上的四杆小阵旗,又看了看放置在旗帜旁的一串小铃铛。

‘四象旗’同样是奇技门一脉祭炼的法宝;而那一串三个的铃铛则是石新觉控制三具炼尸的本命法器…

徐伯清同样不是正统仙修,也没有炼尸的打算,也就意味着,‘四象旗’的参考价值远大于实际价值,而那串小铃铛则一点用都没有。

而这些玩意都是出自‘奇技门’一脉。

他刚显化出‘造化炉’,现在手正痒着,恨不得立马开炉炼化点东西过过手瘾…

既然道理讲不通,而这些东西又同属于奇技门一脉,那何不将其部炼化?

说不定还能炼制个法器玩玩…

徐伯清目光微微一动,面颊上也浮出些许笑意,呢喃细语的说道:“不散就不散吧,一家人最重要的就要整整齐齐。”

他随手一招,身旁的小香炉瞬间变回原来的大小,四足鼎立,炉口大开…

随手一招,先将法坛上的四象旗投进炉口,在炉中明黄色火焰的灼烧下,旗面瞬间便被引着了。

他从未炼过器,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控低炉火的温度的同时,瞪着天目法眼瞅造化炉中的情景。

却见那‘四象旗’的旗面烧着后冒出一股黑烟,紧接着出现一根根金丝状的东西,还闪烁着荧光。

而那不知是什么木材制成的旗杆烧着后,居然还烧出几滴紫色的液体。

待四面阵旗都烧完后,黑烟被火焰包裹在一旁,而那些金丝状的东西和那些紫色液体则自动聚拢成一团。

除了这三坨东西外,没了…

这……

徐伯清眉头微蹙的摩挲着下巴,在天目法眼的加持下,他能清晰地看出那黑烟和漂浮在上空不愿消散的黑烟是一个性质;

而那旗面中烧出的金丝模样的东西,似乎是与阵法相关的东西,他能看出些门道,但却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那团紫色液体也是一个性质的东西。

他心里直突突,随即又想到自己只是过把手瘾而已,心态也便平复了下来,继续观察炉火中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