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半年,大事记,上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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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清回去后也没闲着…

多日没回慈宁宫,陈太后对于他将自己灌醉后玩博戏的怨气早就消散了…

而他回去后好生宽慰了一番,决口不提一塌双后的事,两人也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随后不久,城隍阴司在暗中整顿京城的歪风邪气,抓捕一些犯事的邪祟;

而有阴差在暗中相助,西厂监和锦衣卫联动,在明面上也接连侦破了不少积压的玄奇案件。

那些犯事的江湖术士手段虽有些诡谲,但又如何能躲得过这一明一暗两方人马的追查?

而天牢自换了新牌匾后,那些江湖术士只要被戴上了镣铐、锁链,关进了天牢,就像进了貔貅肚子里,只进不出…

若是在天牢中老老实实的那倒还好;

若是那种罪大恶极,还想着用些方士手段逃离的,多半人没跑出去,便被天牢牌匾上的狴犴像吞了神魂…

短短数月时间,京城治安不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却也有重回以往的趋势。

而徐伯清则是在这段时间中苦心钻研《奇技门八绝》、狴犴像时不时传来的江湖把戏、以及从长眉老僧那收缴来的各类经书…

他就像时间管理大师一般,在宫中的时候奔波于慈宁宫、坤宁宫、西厂监;

时不时的出宫看看门人弟子,去城隍阴司做做客,或去洪阳城思卿坊重温蜘蛛洞穴,过的极为充实…

而在此期间,朝廷也发生一系列大事。

先是宣武大将军得天人相助,江南扯旗造反的贼人被尽数镇压,事后江南府的士族被清算,人头滚滚,血染水乡;

后因汛期绵延,雨水太丰,位于江陵府境内的千陵江水涨势汹涌,漫过河床,大梁每年花费巨资维护的浮山堰大坝决堤!

江陵府首当其冲,但因地理位置原因,虽遭洪涝,却不算太严重,真正遭难的却是地处下游的应天府、大名府等地。

洪水汹汹,浊浪滔天!

死伤难计其数!!

消息传回京城,满朝哗然,确认真实性后,便是闭关修行的永和帝都被迫出关,宣布隔日上早朝!

工部尚书邵兴敏一时间宛若瘟神,朝中大小官员避之不及,生怕被人发现自己与其有关。

因邵兴敏是朱文珏的人,龚王府闭门谢客;

也正因邵兴敏是朱文珏的人,景王府一众幕僚彻夜长谈。

一时间,暗潮涌动……

是夜…

徐伯清躺在凤塌上出着神,也不知在思量些什么事儿,而陈太后则是枕着他的胳膊在旁…

美妇人见他心不在焉的,便用发梢轻轻拨弄着他的面颊,笑问道:「是不是和哀家在一起有些倦了?」

「说什么呢。」

徐伯清闻言侧过身子,在美妇人那娇俏的朱唇上啃了一口,意有所指的笑道:「莫说娘娘只身一人了,便是两位娘娘都在这儿,咱也不会倦的~」

「你……没个正形的。」

陈太后见他又提起半年前的事儿,凤目微横的白了他一眼,随后才问道:「那你想什么事呢,想的这么出神?」

徐伯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的问道:「娘娘可知浮山堰决堤之事?」

「当然知道,宫里都传遍了…」

陈太后微微颔首,亦是叹了口气的说道:「汛期绵延,雨水太丰,浮山堰决堤致使无数百姓流连失所,便是皇帝都惊动了。」

「是啊。」

徐伯清长长的舒缓一口气,感慨道:「我去过江陵府,不仅风景秀美,人也热情好客,是个好地方,就是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

「江陵府位处上游,洪涝影响有限。」

陈太后摇摇头,说道:「真正遭难的应该是位处下游的应天府和大名府两地,据说洪涝都淹过房子了,死伤难计其数。」

「我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