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不知道,但肯定是什么类似于后世的违禁物品无疑!大唐会有什么违禁之物呢?
毒,没有,火器,没有。
大唐有什么违禁品呢?
唐云站起身,负手踱步,时而摇头,时而皱眉,想了很久没想出来,那只牛皮囊中究竟是何物?
他暂时抛下了这个问题,去想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为什么这些他曾经视为亲人或者兄弟的人,会在一夜之间全部背弃了他?
被人利诱?
被人威逼?
裴将军是赫赫有名的大唐剑圣,金吾卫大将军,要利诱他背叛自己的兄弟,敌人得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茅主帅,新丰县衙不良人的头目。
不说别的,至少在新丰,他真正听命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安县宰。
不是利诱,难道是威逼?
呵呵,唐云笑了,什么人,又有什么能耐,能威逼这俩个人?
一个大唐剑圣,一个武艺高强的不良人主帅,谁敢去威逼这俩人?
如果说茅主帅是被安县宰威逼,那么裴将军又是受了谁的威逼?
论品秩,安明府才是正七品,人家裴将军都是三品清贵!一个小小七品县令能威逼三品清贵?
唐云的思维又卡壳,这事儿他是越想越玄乎,他隐约感觉到在裴旻和茅诺的背后有一只巨大的手在操控着他们,甚至是安明府,也在那只巨手的操控之下。
可那巨手的主人又是谁?
敢情还是皇帝老儿不成?
一念至此,唐掌柜自顾自地仰头大笑起来,小爷我何德何能,劳皇帝老儿对我动手?
况且,小爷我到大唐近半年了,连皇帝老头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要陷害我?
呵呵,那我还真是荣幸倍至!唐掌柜并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想不通的事,他就不想了,人生长着呢,总有他明白的时候。
不得不说,这厮的心真大。
都这样了,他竟往草垛上一躺就要睡觉,并且一躺下即可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了响午,直到听到有人在监仓外敲门,冲里头喝斥道:“嗳嗳,别睡了。
还想不想吃饭了?”
唐云一骨碌坐起来,神情有片刻的恍惚,他以为是自己还在川味酒楼,以为叫他起身吃饭的是石大壮。
定睛一看,才确认自己是在县衙的监仓之中。
冲他喊话的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狱卒。
“吃饭就吃饭,吼什么吼!虎落平阳被犬欺,别以为小爷我玩完了,待小爷我出去,再一个个收拾你们!”
瞧瞧,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到了这步田地了,你丫嚣张给谁看?
惹火了狱卒,一群人拥上揍你个鼻青脸肿都白揍了。
还当自己是新丰名士呢!“爱听不吃!”
那狱卒把手中食盒往地上一放,掉头就走开了。
唐云还真不想吃,又不是没蹲过号子,号子里的饭菜能吃么?
拿去给唐家的鸡呀鸭子吃,连它们都不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