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差点没笑出来,赶忙轻咳几声,“玉兰,玉珠,真有此事?”
当然有此事了!这可是伟大女皇的手笔不是?
跟随叶琉璃多年,玉兰也早已被训练成影后级人物,一本正经道,“回主子,确有此事,当时奴婢找玉珠有急事,却听见男子的声音,便只能守着,怎么也没想到是貂蝉。”
玉珠也跟着起哄,“貂哥,如果是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一声?整夜呆在楚楚姑娘的房里,这是毁楚楚姑娘清誉的,你这么做,楚楚姑娘会嫁不出去!”
一旁的纳兰太医深深叹了口气,整个人瞬间如同老了十岁,顿生颓然。
被绑着的貂蝉双眉紧皱,少顷,撇过头,眼底带了愧意。
叶琉璃见好戏越来越激烈,强忍着笑,一本真经道,“貂哥,我问你问题,如果你肯定就点头,否定就摇头。你能做到诚实回答吗?”
貂蝉点了下头。
“那天晚上,你真的在楚楚房间待了一夜?”叶琉璃问。
“……”貂蝉无奈,想解释,嘴巴却被控制,只能点了下头。
纳兰楚抖了抖,轻声道,“父亲,女儿……”
“闭嘴!”纳兰太医大吼,“我没你这个女儿,我们纳兰家也没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
纳兰楚惊呆怔住,随后侧过头,咬着唇无声流泪。
叶琉璃听见纳兰太医这种恶心的直男癌口吻就想喷过去,但考虑到小不忍则乱大谋,便生生忍住,“貂哥,我再问你,整整一夜,你在哪里度过?你必须如实回答,是在床上吗?”
貂蝉很无语,他想解释,虽然在床上但他并未和纳兰楚一张被子好不好?为什么不敢下床?还不是因为玉兰和玉珠那两个狡猾的家伙时不时就进房间里巡逻?
“是在床上就点头,不是在床上就摇头。”叶琉璃质问。
最终无奈,貂蝉点了下头。
东方洌也看不下去了,“硕珍算了,家丑不外扬。”叶琉璃瞪了一眼,“就是家丑才要外扬呢,所谓慈母多败儿,当然我们不是母子关系,但越是包庇,某些人就越有恃无恐不是吗?貂哥现在有权力,如果今天他上楚楚的床的事咱们不好好管管,谁知道以后
他会狗胆包天的上谁的床?”
貂蝉嘴角抽搐,思忖着要不要用内力震碎椅子逃之夭夭。
东方洌暗暗对其使了个眼神——切勿轻举妄动,你现在不满足硕珍的恶趣味,待她真正发脾气,只怕你承担不起。
貂蝉欲哭无泪,只能认了。
万念俱灰的纳兰楚苦笑一下,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然而这样也好。既撇开了纳兰家的牵连,又掩饰了夏哥哥的行踪。——夏哥哥,不是楚楚不帮您,是这一世,只能帮你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