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胡说。”慕讯说:“你先听听我的解释,要是我的解释合理你就点点头就算是赞同我,要是说地不对你就可以直接给我两巴掌。我所说都是我的个人观点,你顾风学了去千万在你说的时候要注明出处,这样老夫才不会指控于你。”
“这是一定。即便您老说的不对,我也不能打老先生。”顾风连忙说。
“没关系,我们只是讨论,别无他意。”慕讯说:“你想想,年少之时不张狂,不潇洒还要等老的时候去张狂潇洒吗?越是能张狂的少年,此少年必有大成。反而这些中规中矩稳定的老成持重之少年,成大器者却不是很多。稳重者,稳重有余,而魄力不足。而张狂少年,稳重不足,魄力有余。这就是这些张狂少年有机会的原因。虽然有点歪理邪说,但是绝对是经验之谈。你在看看老年人,一个人都像我这样年纪,还在市面上张狂着,必定一生都无大作为,只能是说说自己年青时的风光,晚年了吹吹牛儿而已。”
顾风笑了,看来是很同意慕讯的个人观点。
慕讯又说:“你顾风不张狂,怎么能有大作为。你太谦虚了,太过谦虚的人没有机会。也不用跟我客气,咱们就是聊聊天,说说心里话。”
顾风看到一直是小摩托背着慕讯,顾风立即叫人换着背慕讯。“孺子可教。”慕讯很满意地说:“老曹,就需要一个精明强干的助手。”
“我感觉这就是缘分。”顾风说道:“要不是今天能与曹村长被关押在一起,兴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相遇。从前只是听说这个人,勇夫一枚,有勇无谋,很多的代名词都可以跟曹村长划上等号。只是今天得见,在简单的聊聊。我是感觉曹村长是有心怀天下的人,他需的要是一个有能力辅佐他成功的人。就毛遂自荐,跟着曹村长来了。”
“老曹都说什么了?”慕讯疑惑地问:“是许了什么宏愿才让你动心。”
“曹村长也不是画饼充饥的人。”顾风有点谨慎地说:“也没有给我许下宏图大志,只是很坦陈说了很多掏心窝的肺腑之言。”
慕讯似乎有点不相信疑惑地问:“什么肺腑之言可以打动你。”顾风似乎不想说出与曹村长之间达成的协议,可是面对纠缠不休的慕讯顾风也实难想出一个办法摆脱。顾风依然很平和想了想便开口道:“没想到您老还有这么高的求知欲,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就实话跟你讲了吧。”
顾风很平静地说:“当我看到你们两个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时候,我的感觉这就是一'个机会。没想后来竟然我们被俘虏了,这个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使我能有机会与曹村长接触。”从顾风的口吻当中能听到几许兴奋。
顾风毕竟是很有陈腐的人,兴奋之情也只是稍纵即逝他继续说:“人要择良木而栖,跟着一位只图小利的龚敬礼有什么发展。不说别的这三代半是土匪,干到现在你就是再笨,也不会天天赔钱吧。想赚钱都想疯了,天天琢磨自己弟兄身上的钱。这样的头你说能发展起来吗?咱不说别的,临近几个山寨就几年发展的有模有样。就是每年给咸菜国交地皮使用费就十来个亿,你看看人家是怎么作的生意。”
慕讯插言道:“既然这样,你一走了之不就完了。”
“谈何容易。”顾风无奈地说:“我们有道上的规矩,你要跟了一个山头的老大你就不能在转头他家。除非是首领首肯,还得让首领亲自用自己的鲜血书写。其他山头才会接收你投门,要不然你就是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好变态,好变态。”慕讯喃喃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用这么血腥方式,还要用自己的血来书写,这不就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个怎么可能是道上的规矩,明摆着是堵死所有人的去路。我看看你们原来的老大,也是一个既猥琐又抠门的家伙。”
“谁说不是。”顾风欣慰地回应:“您老简直说的太对了,真就是这样,您老看看我们这些弟兄穿的都是什么。”
顾风拉开自己的衣服给慕讯展示着看,慕讯颇感意外。没想到顾风照在衣服内部是普通衣服,军队也只是夏装单层布料,根本就是没有防寒内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