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此刻酒意全无,傻傻的看着袁通,楞了好半天才开口问:“这酒不会是假的吧?喝完了头好痛,我的头疼痛难忍。袁通,我先睡会。”
“睡什么?跟你讲正事那?”袁通还是不依不饶地问。
袁守见搪塞不过去,他开始装迷糊,晕晕呼呼说道,“你不是跟我玩笑吧?是你喝多了还是我听错了?”
“敲您说的,我怎么会跟哥哥玩笑!”袁通笑嘻嘻看着袁守。
袁守表情凝重又谨慎地问:“这事可是杀全家的死罪,你不是疯了吧?你真要是干这事,咱们家族都会跟着倒霉。别的国家我不清楚,单就是帝国就不可能把事当成小事来处理。这个后果你想过没有?”
“你看我像是疯了吗?还是看我像是跟你开玩笑?什么样的后果我当然想过,这又有什么关系?”袁通笑呵呵地问,面对袁通这样半开玩笑的问话,袁守确定的点点头。看到袁守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袁通就是好笑。
“哥哥!”袁通试探性地问:“你可知道,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刚才你还说,只要能赚钱,什么事都可以干。这个事你怎么萎缩了?”
袁通这样试探,袁守故作镇定没有一点反应。袁通想要继续说下面的计划,可是袁守在他面前将出一副晕晕呼呼的状态,左摇右摆似乎顷刻之间就能扑倒在袁通眼前。他是想借着酒劲将此事掩盖过去,袁守打了一个饱嗝,身体勉强控制住晃动,刚坚持不足两秒,一头就爬在酒桌上装睡。袁守表演的太过投入,并没注意到桌边还有一只空碗。自己的大脑袋一下就拍在上面,白花青瓷碗被砸个粉碎。
对面的袁通独自看着袁守浮夸式表演,白花青瓷碗被砸碎,袁守哼都没哼一声,就这么一直装下去。声是没出可是血却流了出来,鲜血从桌面上流出,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
袁守这种态度早在袁通的意料之中,袁通用酒杯轻敲桌面问道:“哥哥,我的袁守哥哥,你可真的醉了?你的血可是流了不少,要不弟弟给你包扎一下。”
袁守一没反应二没回答,袁通更是开心了,“哥哥,常言道,酒醉三分清醒。咱们今晚说的事,绝不可能让第三人知道。你要是跟我合作咱两还好商量,你要是不合作,今天晚上也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去看第二天的太阳。”
袁通说完,从桌下拽出一把早以准备好的短刀。袁通持刀绕着袁过转了一圈,走到袁守的身后。问都不问一声就向袁守肥大的头颅劈砍下去,短刀并没向脖颈去砍去。袁通手稍一偏,贴着袁守的脑袋头皮而过。嗖的一声,短刀劈落入木制桌角被齐刷刷斩断一块。在有准头的手也未必精准到丝毫不差,如果袁守不躲闪头皮还是能被短刀扫过。幸好袁守有一定本事,听到恶风不善。来了一个缩颈藏头,闪过这凌厉的刀峰。就是这样,袁守头顶的头发也未能幸免。中间所有生长良好的头发,全被齐刷刷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