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理清所有过程的阮刀心里暗骂,“笔筒!孙子!是我小看你了。你是时时刻刻在安排自己的人生轨迹,我只是你人生中一块垫脚石。你太狠了,老子今天差一点成了冤死鬼。”
阮刀越想越气愤,自己的双手不停地向自己左右两侧脸颊打去。一边打一边说:“全是我笨,都是我傻。脑子没他转的快,笔筒当时提出建议,这些钱既然没有人知道,那就不如咱们私吞掉算了。我说这怎么能行,堂口内的钱发现了一定要交于帮主。私吞财务天地不容,谁知道这是圈套。”阮刀越打手越重,十几下过后,阮刀的脸已经红肿。
“算了!”贯通山不悦地呵止住阮刀,“你有这种表演天赋,应当回去给金毛狗在表演一次。愚蠢,简直就是愚蠢透顶。”
被贯通山劈头盖脸盖脸一通臭骂,阮刀萎缩在地上不敢回一句话。阮刀现在多想能有人出来为自己解围,如果这样下去,当怒火达到顶点。贯通山非将自己扔进油锅不可,没辙找辙,没办法想办法。不能让贯通山继续下去。
“父亲!”阮刀强支撑着身体跪爬几步说,“当时真没看透笔筒的阴谋,其实当时儿是想与笔筒把这笔钱分掉。可当时内心想法很简单,这钱可以私吞,也可以不向任何人去说些事。父亲当时你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笔筒假谦虚的劲头差点将我蒙蔽。笔筒建议将发现的钱2\/8开,我占8成,他占2成。”
“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你为何不同意?”贯通山
“您老总是教育我们说,巨大的诱惑放在眼前他必然是陷阱。”阮刀狡辩道,“天下怎么会有免费的午餐,笔筒巧舌如簧你是没有领教过,真假难辨别。不管我是占大头还是小头,笔筒他不管。如果你真的按照他的计划这么分了,你一生总有一半的把柄在人手中握着,我怎么敢跟他分这些钱?”
“还算有脑子。”
“父亲!”阮刀又说,“后来笔筒又说了一个办法,则是将这些钱送到帮主手中。上交给帮主,这事绝对没错。这样不仅两人都没落有把柄,而且还能在帮主面前表示一下忠心。然后他又教我如何说,所有编排的语言都是由笔筒教的,最后他还嘱咐不要出说自己的名字。就说所有事都是由你发现,当时可能是因为这2.5亿冲晕了自己的头脑,非要拉着笔筒一起去见帮主。太过于急功近利,总是想将投名状的事解决掉。心想着用这钱解决了帮主定下的投名状,还可以暂缓找飞机的时间。接下来可以不在为破飞机犯愁,虽然这2.5亿真舍不得交上去。可是这么多钱,你就能买到一个上升通道,并且这个上升通道专属于你一个人。”
“所有事已经被人安排好,只等你向里跳。”贯通山说道,“阮刀你是精明人,没想到让傻里傻气的笔筒给算计了。什么叫一见如故,什么又叫投缘。想必你去海棠源的时候,人家早已经打好了主意。”
“父亲说的既是。”阮刀哭啼道,“我太天真。还以为他是看中我的地位,谁知道只是依附于我。没有擦亮双眼没看清人心,开始以为帮主是赏识其能力与才华,现在看原因是他们相互已经明白其中隐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阮刀越想越是气愤,想不到这个笔筒是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