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干什么?你们想绑架我不成?”白斯路不客气问道。
白斯路的粗鲁闹了很大的动静,他是故意让内室的少康听见。动静闹的是越大越好,让你在内室里清闲地躲着。大吵大闹并没引起少康的注意,外面怎么闹内室无一点动静。这种安静让白斯路怀疑,是不是袁守在里面跟少康一起在谈事。
“螺丝脑袋?”白斯路问,“袁守是不是在里面?”
“他在上午9点便已离开。”
“啊?”白斯路回忆上午的过往,好像没发现袁守从自己身边溜走。这小子什么时候跑的怎么不叫上我。既然他都跑了,我也别留在这里苦等了,24小时一过,我在过来见少康。
“先生,保证你的安全,天色已晚希望你留在这里。”医务机器人温馨的提示没有得到白斯路理解反而激怒了白斯路。
“你个机器人,还敢管我?老子分分钟可以将你拆了。”白斯路又将自己的手枪抽出,如果机器人再次阻拦他,很可能他会击毙面前的医务机器人。手枪的亮相,机器人很知趣。没再继续阻拦,气哼哼的白斯路冲出少康居住的庙门。
少康居住的小庙,实际没什么防盗措施。从外面的庙门到内堂全是通场,没有安装一扇门。除了有一台管闲的机器人,这里真没什么值钱物品。
生了一肚子气的白斯路走出小庙,他四下望去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方向过来的。这里他不熟悉,如何去找袁守更是难办的事。望向这小村落,没有一家商铺门面正在营业。没有商铺,我的晚餐怎么解决?
白斯路这个骂,什么破地方。立刻用手机联系袁守,希望这个死胖子能尽快过来接他。无数次拨打,对方竟然无视他。不管怎么打,怎么留下自己的影讯,人家依然保持静默状态。
本来已经生了一肚子气的白斯路,现在已经气到了顶点。白斯路他是不想在退回小庙,干脆随意找了一个方向摸索过去。不给力路灯起不了什么作用,机器人提醒的还真有道理。漆黑的小村落如果真有抢劫,形单影只的人正是他们下手的对像。以防不测,白斯路的那只枪再次亮出,同时将保险打开。要是此时真有人挡在他的面前,白斯路必然开枪。
手中握着枪,胆气壮了不少。东撞西摸看远处有一户正亮着灯,前面那户人家可能有人。
遇到别错过跟着光线,白斯路向着光源方向走去。这户人家算是一家比较有钱的家庭,庭院的围墙延伸了十几米长。红砖围墙显的这户人家还挺有文化,他家门前点了一盏昏黄的长明灯。
大门是黑漆铁栅栏门,憨厚的大门结构牢固。透过大门向里望去,这家人居住的房屋还算气派。两层小楼朴实而不奢华,在外面看不出里面究竟有没有人。白斯路过去按动古旧的门铃,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用自己的手去敲击大门。希望此家主人能听,能在此借宿一宿将今晚熬过去即可。
敲击大门声音很大,并没听到此家主人出来。敲门听到,大声喊几声是不是能让室内主人听到。白斯路扯开嗓子喊了几声,主人没回答。他可是听见院内有快速移动的声音,没等他看清究竟是什么物体。这东西已经窜到了近前,如果不是有坚固大门隔挡,白斯路的小命将会交代这家门前。
六条像是黑缎子一样的大黑狗,扑到大门前向他狂吠。突然冒出六条大狗确实让白斯路受惊不小,刚才还在手的枪,在惊恐之余早已经脱手落在地上。
看清是狗以后,白斯路自己只是苦笑。狗有什么可怕,在说自己还有枪。如果不是它们突然窜出来,自己能被吓成这样。他又仔细观察下狗,体态健硕不像是饿了许久的样子。看来这狗是经常喂养,只是今天这家主人可能不在。
让白斯路敢这么观察,主要是因为他们被隔在大门内。大门绝对坚固,这六条狗是不可能破门而出。有了这个条件他才敢有时间去看狗的体态,见到六条黑狗依然不依不饶向他狂吠。白斯路开始向黑狗挑衅,反正它们冲不出来。
黑狗见这位陌生人不肯离开自己家门口,它们的狂吠声更大了。它们的狗嘴从黑漆大门间隙中强抻了出去,呲出的尖牙异常锋利。它们不咬到白斯路誓不罢休。看到强弩之末的黑狗,白斯路笑了。
见到有黑狗将半颗狗头抻出来,他就用脚去踢黑狗头。黑狗吃痛只好缩回头,它退回去其它狗补上它的空位。黑狗头又出来了,白斯路像是在玩打地鼠,连踢数十脚,全命中狗头。
狗的怒气越来越大了,头已经被铁门栏杆划破了皮。再加上白斯路这几脚,这六条狗全受了伤。
越玩越开心,总算将心中怒火发泄到狗身上。正在自顾得意,他发现向他吠叫的狗少了条。这条狗狗路哪里去了?让白斯路惊恐的是他找到消失的那条狗。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条狗已经窜到了黑漆栅栏门的顶端。两条狗抓搭在门上正在努力向外翻越,它在努力尝试如何手脚并用翻过大门。
其它狗看到同类这种方式很有效果,学习它这种方式助跑飞跃,纵身一跃几乎可以飞跃过2米多高的铁门。
白斯路知道坏事了,激怒一群疯狗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些狗不会是成精了,怎么还学会了配合。他看到即将跃出的那只狗,重新回到院内。能飞身跃出的狗并没有第一个冲了来,而是在最下面当肉垫,为其它狗当台阶。为跃不过大门的提供跳跃平台,一只只狗从它身上跃起。
电光石火间已经有一条狗从院墙内跃出。我的天呀!白斯路瞬即捡起落于脚边的手枪,对着飞扑来的黑狗便是六枪。手枪黑狗在接近白斯路时已经被手枪击毙,虽然狗是死了,它飞扑产生巨大的惯性如同一根木桩,直撞白斯路前胸。
撞击力过于猛烈,连人带狗滚了好几个圈。白斯路与这条狗的战斗不过两秒钟而以,短暂的喘息让其余狗得到喘息,它们一个不剩全从院内飞跃而出。滚倒在地的白斯路还没起身,已经有狗开始撕扯他的手臂。胡乱射击启不到任何作用,一只狗用嘴咬掉白斯路中手的枪。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丢失的手枪落于何处,随意在地上摸起一块大石向撕咬他的狗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