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提议让段爷那张紧绷的出现一点松动,这松动就是微笑。现少康与袁守看来,这是醒悟的微笑。可在段爷的内心,这是郁闷的与无奈的微笑。
身后的袁守听的也是晕晕乎乎,搞毛呀?还拜把子,好像这种仪式有几百年内搞过了,现在还有人信这个吗?袁守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虽然内心有疑问,毕竟自己站在少康这边,现在不管少康说什么不靠谱的事,我都的去捧,并且还要卖力的捧。
“好呀!我看这事行。”袁守夸张地说,“圣贤做的事,一定是好事。刘关张谁不知道,从古至今他们的故事就没停止过流传。就是关二爷,那是谁?千古忠义第一人。讲忠讲孝那关二哥首屈一指,只要这哥仨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办。”
袁守卖力地夸,前几句段爷还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后面说的什么已经被自己的思考所占据。袁守只是自己忘情的海吹胡侃,也不管段爷是否愿意听,只少我现在卖力的表现能让所有人看到听到。
过了好久段邱终于停止了思索,说出了见面以来第一个疑问,“敢问前辈,这样作真的有效果?不会这事办成了自取其辱吗?”
袁守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要是知道怎么说,早就先插话了。面对段爷的提问,少康平和地说,“世事难料,至少这样作有一点好处,昭告天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荣辱与共。”
段爷终于被点醒,知道少康用这招是何意。段爷参悟到这其中奥妙后满意地笑了,起身就向少康失礼说,“不愧为前辈,这算是老办法新花样。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
“少康前辈。”段爷尊敬向少康说道,“晚辈愿意拜您老为老师,如老师不弃就收下我这个愚钝的徒弟。”
段爷这种180度大转弯,让袁守摸不着头脑。这都那跟那,怎么就聊着三国,怎么怎么又改成了拜师会。“两位?”袁守迷惑地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听明白?什么是老办法新花样?你们两位能不能给解释一下?”
少康笑着安慰袁守说,“稀里糊涂岂不更快乐,为何要把所有事搞的明明白白。我自己将所有事看的太通透,到头来混成今天这步田地,像你这样生活不是更好?”
“这是两回事。”袁守固执地说,“不明白可以,但是要知道你们的笑点在那。看你们两个都在笑,而我浑然不知,那我现在岂不是傻子。你们要将笑点告诉我,大事不一起分享,这种小快乐两位?是不是应当跟我说说。”
“如果这个小快乐用你的人头来换你可愿意?”段邱正色道。
“愿意!”袁守丝毫没有惧意地回答说,“今天我就想用我这颗脑袋换一次明白,免得死得时候都在想你们今天说的是什么。”
袁守又拿出他一根筋的劲头,非常要用自己的头,换得今晚上的一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