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安宁回到房间,对着马桶干呕了一阵,倒是没再吐出什么东西了。
站在洗手台前,用凉水冲了把脸,她双手摁在洗手盆边缘,担忧的眼神,看着镜子里自己水淋淋的脸。
这种呕心的感觉,那么熟悉,和上一次,那么的相似。
纪安宁正想着,卫生间门口忽然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你多久没来例假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本能的转头看过去。
愣了愣,她压下心里的惊慌,冷笑着回道:“小叔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例假正常的很。”
“你三十五天一次,按照上一次的时间,你列假已经过了。”纪池城一边说一边往纪安宁面前走,“可是你没来,跟我去医院。”
说着他伸手,扣住纪安宁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她拖出了卫生间。
“你放手。”纪安宁反抗,挣不开他有力的大手,她急的干脆张嘴,对着他的手背靠近手腕的位置咬了下去。
很用力,很用力的咬着。
纪池城一动不动,任由纪安宁咬,啃都没啃一声,手还紧紧地将纪安宁的手腕抓着。
终于,在尝到了血腥味之后,纪安宁松口了。
纪池城白皙的手背上,那两排已经看到血红的压印,刺痛了纪安宁的眼。
她仰起小脸,与纪池城对视,眼里闪着泪光,表情却倔强冰凉,“别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是,我也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