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季白瑜又浑身抽~搐起来,两眼死死盯着皇甫雪柔嫩白暂的颈脖,目光炽~热,喘息又急又重。
明显是药性又上来了。
甚至一只手伸向皇甫雪的胸膛,想去撕皇甫雪的衣衫。
皇甫雪立即麻利地一手抓住,甩在地上,用脚踩住。
“啊——疼,疼!”季白瑜被这么一踩,立即又稍微恢复了神智。
“说,灵泉之水和我母亲遗物又有什么关系?”皇甫雪抬着腿,一副吊儿浪荡的痞子样。
“因……因为灵泉之水一直是由清河郡主保管的。我母亲在世时,我父亲曾听她提过,你母亲那里还留着一点灵泉之水。”
皇甫雪慢慢回忆,确实,这具身体本身的记忆告诉她,季白瑜的母亲和清河郡主自小是手帕之交,无话不谈的闺中好姐妹。
那么季白瑜说的这个消息可靠度还是挺高的了。
“你父亲想偷灵泉之水,也想给你弄个灵兽?”
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现在她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她当年明明是没有地位的侯门弃女,位高权重的丞相季山还自愿来缔结她和季白瑜的婚约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季山是冲着珍贵的灵泉之水来的啊。
季白瑜这下并不应答了,只是一个劲地喊着疼。
看他疼得冷汗都淌了下来,皇甫雪才松了下脚,俯下~身,拍了拍季白瑜那张快昏迷过去的小白脸。
“但是那封信我看过了,什么都没有。灵泉之水还可能会在什么地方?”
如果季山的推断是真的,那灵泉之水她是说什么也要找到了。
因为这玩意能引来灵兽啊。啊啊,一想以袷王那只傲娇高贵的小火狐,她的心就开始要化了。
她也想拥有一只这样的小乖乖啊。
“我,我不知道。”季白瑜痛苦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