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毛线了。打了好几遍查理霸这个王八蛋不接电话。”
我从沙上站起,感觉自己的双脚特别的虚,就好像腿随时都会离开身体一样。
我勉强的走到餐桌,刚要坐下,我的电话就响了。
“妈的,肯定是查理霸,这个王八蛋,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我还以为是查理霸呢。可是一拿出手机,上面显示是薛涛。我顿时感觉到,肯定是吴宇那头,得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我赶忙接通了电话。
“薛涛?是不是你们那边得到了什么新的线索。”
“不是,我们刚刚接到电话,又。”
听着薛涛的语气,我顿时就有一些惊胆了,莫非又生了命案?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映,薛涛那头继续说着:“又生了一起命案。”
我连忙大叫道:“什么?”
我的脑子就好像要炸了一样。而我心里一直在念道着:今天没有下雨啊?难道不管下雨不下雨,只要凶手现了目标,就要杀人吗?
“地点在哪?”我连忙问道。
“案现场距离你的侦探社并不远,就在你们侦探社后边的一个小区。”
“是吗?我马上去找你们。”我这一下子,什么疲惫都没有了。
“我们现在也正在往案现场赶呢。”
我根据前四起的命案,我完全可以确定凶手杀人的时候,必然是长春下雨。可是今天根本就没有雨,为什么也会杀人呢?难道我真的哪里没有估算清楚?
我此时根本就没有心情吃完饭。
我挂下电话,冲着若寒和罗小梅说道:“我有事先出去了。晚饭回来再吃。”
说着我就转身朝着外面跑去。
侦探社在商圈的街头,在侦探社的后面,有一个大酒店,在酒店的一侧,就是有几栋居民楼。
到现在我还没有办法确定凶案现场在哪?不过我相信,一会吴宇和薛涛到了,我就可以完全的清楚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有案件了。还是被黄昏的一阵风给吹醒了。我现在感觉到全身都特别的舒服,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腿也不虚了。头也不沉闷了。
我在兜里掏出了一支烟,点上之后,四处的观察,看看到底是那栋楼出了命案。
在不远处的一栋楼,有一辆白色的警察停在一栋楼的门口。
“看来就是那了。”
我就朝着那栋楼走去,没有多一会,警车就已经行驶到了那栋楼。
“前进,你来的真快。”吴宇和薛涛从车上走下。
“是啊。距离我很近,走路就五分钟。”
吴宇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因为这已经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五起凶杀案了。
由于前几次没有侦破,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媒体也开始关注这几起连环凶杀案。整个长春的人,都在全城关注着这几起案件。
看到吴宇没有精神的样子,我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跟着吴宇来到了三号门的四楼。先是法医和法证在案现场排查。等到法证在现场排查完了环境。我们才进入到房间里。
一进入到卧室,就看到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双眼被挖出。死相和之前的那四起一模一样。
法医喃喃的说道:“吴队长,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两个小时。”
“也就是说,刚刚生的命案。”
法医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薛涛说道:“这是死者的室友。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租的房子。”
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吴宇转头看了看那年轻人问道:“死者叫什么名字?”
“杨住风。我和大风是同事,大风今天休息,可是我上班。”
吴宇说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在一家洗车店做学徒。我本来在上班呢,晚饭的时候,我休息这功夫,打算回家里,把手机充上电,谁知道一回来就。”
薛涛拿着死者的身份证递给了吴宇。
吴宇念道着:“杨住风,满族人,一九九四年,三月十五日出生。今天才十九岁。”
吴宇转头看着床上的死者,不禁摇头。
因为案件已经很明朗了。一切都跟桃色纠纷有关系,谁又能想到,还没有二十岁的男孩子,居然会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连忙问道:“你和死者是室友,今天你上班之前,有没有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那男人沉思了一下,摇头说道:“没有啊,昨天我们都累坏了。今天起来的时候,大风还在床上睡觉呢。”
吴宇和薛涛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这个男人就已经完全打不上了。
虽然这两个人是一起合租在一起,但是两个人就是同事关系,对于死者的死,那男人也是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我摸着下巴,心里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到是什么。
一个警官冲着吴宇说道:“吴队长,现场我们已经搜证完毕了。有一些东西,我们得需要回去化验。报告我会尽快交给你。”
“好。麻烦你了。”
吴宇说完,那警官和几个警官,离开了案现场。
法医看着吴宇说道:“吴队长,死者是死于利刃之下,刺穿心口而死,和之前的四个死者,死因是一样的,不过具体的,我还要回去解剖之后,详细的报告,在给你。”
“好!麻烦你了。”
吴宇抿了抿嘴,一脸的茫然,看着周围的环境。
我心里非常的明白,此时的吴宇,已经快要疯了。如果在不侦破案件,警方给吴宇的压力一定非常的大。
而我也没有想到,今天没有下雨,居然凶手也出手杀人了。
难道我推算错误了,凶手根本就不是因为下雨天,而生情绪时空,而选择杀人?
薛涛骂道:“擦的。刚才我看到法证那边,法证在垃圾桶和地上,捡了好几个套。这个小孩崽子,年纪那么小,就搞那些事。”
“好了!薛涛你马上给周围的邻居做一下笔录。”
“好!”
薛涛走出了房间,带着几个警察,开始敲打周围邻居的房门,询问一些情况。
我心里隐约的感觉到,或许不会有什么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