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笑了,一双眼里若浅若深,看着她时几乎要把她吸进去,挑挑眉道:“我可比他有情趣多了。”
沈娴抽了抽嘴角,认真讨论儿子的教育问题,道:“你看见没有,他走哪儿都带着那条小鳄鱼,再这样下去,以后他会没朋友的。”
苏折:“他现在也没什么朋友。”
沈娴扎心了,唏嘘:“看来是时候多教他与旁人相处,多交交朋友什么的。不然整天跟小鳄鱼厮混,将来还能混出一窝鳄鱼蛋来不成?”
她趴在苏折胸膛上,一边抚着他的衣襟,一边又道:“以后他得跟朝臣相处,还得娶媳妇儿,我想想他带着条鳄鱼去上朝,或者带着鳄鱼跟媳妇儿洞房……”
沈娴自己都抖了抖,“真是不能想。”
苏折搂过她的腰,微微俯头凑近她颈窝,手臂将她收紧,温声低语道:“好,那就照你说的,让阿羡多交朋友。”
片刻,床榻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等沈娴发现某些人兽性大发时已经晚了,她被这男人翻身压下,气喘吁吁道:“唔,明天你就给阿羡放天假,让贺悠带他出去逛逛街游游园什么的……”
苏折低低道:“似乎是很久不曾放假与他了。只是将来做一国之君,他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并且那孩子沉迷学习,极少时候对玩感兴趣。
这么久以来,他就只对苏折提过一次,想跟贺悠出去打猎。
最后虽然没能去成,但是苏折在马场亲自教了他骑马射箭。
她明白,他想将自己的所有都教给他们的儿子。
沈娴伸出一根手指,道:“就放一天。”
苏折衣襟散乱,撑身在她上方,眼神看着她,似笑非笑。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俯身下去,再也没让她有心思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