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北夏皇看着他们一同进来,还是很不乐意。
那父子两个无非就是怕这个女人在这里吃了亏,放心不下她,所以跟着一起过来罢了。
一家三口在北夏皇对面入座。
北夏皇冷冷道:“既然来了,那今日就好好商议此事吧。楚君打算如何交代?”
沈娴道:“只要不是太过分,都好说。”
北夏皇开门见山道:“你大楚那边就两国边境贸易往来所设置的关税你取消吧。”
沈娴诧异道:“不是在谈我大楚侍卫的事么,怎么扯到关税上了?”
北夏皇看她一眼,道:“你别给朕装傻。能谈还是不能谈?”
沈娴道:“这事早前我大楚使臣就贸易事宜已经与北夏这边商定妥了,现在又要改吗?”
北夏大臣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商定的关税虽比往年降低了,但并没有取消。”
追溯源头,这还是从那年沈娴到北夏找苏折却求而不得,回去以后便竖起了两国壁垒。
虽然两国贸易已经自由,但大楚仍还向北夏设置关税,这些年虽然有所降低,却始终不肯彻底取消,北夏皇怀疑她压根就是在记仇报复。
而在北夏这边,就算把自己的关税降到最低甚至取消,可大楚还是要加收商品货物出关税,等货到了北夏价格抬高,还不是得算在北夏头上。
无奈北夏又需要向大楚这边进出货物,因而每年都得支付一笔不小数目的关税。
沈娴道:“贵邦一来就直接要求取消,好大一笔钱呢。”
北夏皇道:“那名侍卫的命你不想要了吗?”
沈娴想了想,道:“皇上真要是想要那侍卫的命,就拿去吧。我觉得他实在不值得这么多银子。”
北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