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道:“你爹怎么说的?”
苏羡道:“说是去渔村买海鲜了。”
秦如凉:“那不就是了。”
苏羡道:“这样的说辞也只能说给我娘听听。你这身伤,必是耗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弄成这样,不是撑船撑坏的。”
秦如凉沉默片刻,道:“你年纪轻轻,疑心病未免太重。”
苏羡道:“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秦如凉道:“你要不信,就问你爹去,看看他如何答复你。”
苏羡知道,要是在秦如凉这里都问不出什么来,就更别想在他爹那里问出什么了。
昭阳拿了药回来,苏羡也就不方便再问了,起身让开了地方。沈娴先已经详细告诉她药怎么用,苏羡便只一本正经地道:“后面若还有发烧,记得及时叫我。”
秦如凉拒绝:“放心,不会叫你。”
昭阳道:“虽然扎错了两针,但总体还是到位的。都把烧给你退下来了,像堂侄这个年纪委实不错了。”
秦如凉心想,是不错,也不看看先前苏羡给他施针的时候,沈娴和苏折是怎么现场教导的。
终究他还是成功地给苏羡当了回练手的。
秦如凉道:“扎错了两针有时候也是比较严重的,要是放外面那些大夫的医馆里出现这样的情况,是要被砸招牌的。”
苏羡道:“我又不是外面的大夫,砸不了招牌。”
昭阳小心翼翼地给秦如凉上药,又时不时来摸他的额头,见他这会儿没再高烧起来,人也是醒着的,一直紧揪着的心这才微微松了松。
又有苏羡在这里说话,也能稍稍分散一点她的注意力。
可见着秦如凉的伤势,她还是触目惊心,又难受又担忧。
先前好不容易见好,这下好了,一夜回到原点,不知又要养多久才能养好了。
后来苏羡也悄无声息地出去了,昭阳给秦如凉的伤全部上药包扎完,秦如凉就一直撑着精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