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苏的没一个好东西,这两年竟把他骗得团团转。
茯苓就劝道:“你别骂楚君啦,他救了我们呢。要不是他,我们早就烧成灰了。”
夜徇红着眼看她,道:“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茯苓道:“楚君说我那个时候要是回去,你还会受制于人,那样只会害了你。我只有先躲起来,让你无后顾之忧,等你拿回了主动权,我们再出现也不迟。”
夜徇咬牙道:“他说什么你就信了?”
茯苓道:“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夜徇道:“那小子就跟他爹一样,一心想着玩大的!你以为他是真想救我吗?”
茯苓想了想,道:“楚君想要什么那是他的事,我只知道我想要你平安无事。”
她缓缓靠近他怀里,用尽力气抱着他,又道:“想你平安无事,就必须得有人帮你。只有楚君能帮你化险为夷,我得听他的。”
夜徇紧紧拥着她,深吸一口气,哑声道:“你多少该传个音讯给我的。”这样,至少他这两年不会那么痛苦,会稍稍感到轻松一些。
茯苓顺着他的后背,道:“起初我倒是想的,但楚君说那会使你分心。你要是分心了,两军交战,你就容易受伤甚至是丧命。”
夜徇心里把苏羡骂了百八十遍,问茯苓:“那你这两年和孩子如何过来的?”
茯苓道:“我回娘家过了两年。”
夜徇:“……”
夜徇问她:“过得还好吗?”
茯苓道:“打从跟你一起以后,就很少有机会回娘家过这么久啊,你别担心,我们过得还好。”
夜徇冷不防就笑了两声。
茯苓听起来莫名觉得怪怪的,怪让人发毛的,好像他在这里造反而她回娘家享福了似的。
确实也是如此,但她不能承认,免得他心里感到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