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王三喜,他不配称之为武者,充其量就是一个精于权术的太监。而我鳌佰醉心剑术,此间,不出其二。”鳌佰一直以剑修自诩,提起剑术,他颇为倨傲。
“你的不败金身虽然坚若磐石,不过,我的青霜剑更加锋锐。”
“我这一剑,名为刺杀术,剑身一抖,麟川谁人敢阻?”鳌佰言毕,青霜剑剑身散发出的剑气,愈发浓烈。
“嗖!”
鳌佰的剑,快到极致,肉眼几乎看不到剑刃,只见一瓢水携带着致命的危机,洒向张辉。
“死!”
鳌佰眼角挑出一缕杀机。
“不愧为羊城十虎鳌尘的弟子,这一剑,端的是石破天惊。要换做是我,恐怕这会儿已然倒在血泊中了,他出剑的速度,太快,根本反应不过来。”
“嘶!这剑气,隔着数百米之遥,都叫人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何况张辉首当其冲。”
张辉不动如山,他站在原地,黑色的皮肤犹如一尊铁塔,屹立千百年之久,亘古不变。
“剑,是好剑。”
“你的修为也不弱,可以称的上是真正的武修。”
“然而,还不够。”
突破筑基中期后,张辉的五官感识异常敏锐。
鳌佰速度虽快,犹如浮光掠影,但他的一举一动,尽在张辉眼睑之中。
“别说你,即便你师尊鳌尘在此,也妄想伤我性命。”张辉有着十足的底气。
等收徒完毕,下一件事就是催促华春雪重启硫铁矿,挖掘庚金。待日后,融合庚金,重塑身躯,铸就不灭金身一重·圣王怒。
“也许过个几天,普天之下,唯有前朝的漠北狂尊,兴许能伤我性命。”张辉并非自傲,而是对上古传承不灭金身信心满满。
“你找死。”鳌佰怒了,张辉竟敢直呼他师祖的名讳。
此刻,鳌佰眼中杀机更浓,手中三尺青锋,也已然贴上张辉胸膛。
放佛下一秒,青霜剑便要洞穿少年胸膛,飘落一泓血花,取走他的性命。
就在这个时候,张辉终于有了动作。
两根手指轻蔑的一夹,向前刺出的青霜剑骤然停了下来,鳌佰气血翻涌,郁闷的想要吐血,放佛一头撞在墙壁上。
鳌佰目光一凝,眸中掠过一抹惊骇。
他的青霜剑,张辉竟然用两根手指扣住他的青霜剑。
“这不可能……”
不管鳌佰多么的不可置信,事实就是如此。
只不过,这青霜剑的确是个宝贝。
张辉逆转丹行,施展金身不灭时,连三爪黑蛟的獠牙都刺不破他的皮肤。可是这会儿,张辉两指之间,却有着一抹血丝沁了出来。
“好锋锐的剑!”
若不是修炼不灭金身,只怕这两根手指要被齐齐削断。
“铮!”
张辉手指在青霜剑剑刃一弹,剑走偏锋,朝着一边刺了出去。鳌佰顺着剑锋的走势,一个踉跄,几欲跌倒,显得好不狼狈。
鳌佰脸色潮红,有些不甘。
他大意了。
真要厮杀玩命,鳌佰自信自己绝对能轻松将他斩于剑下。
“嗡——”
青锋剑一甩,剑刃上的血迹汇成一颗血珠子,甩了出去,三尺剑刃再度化作一抹清澈,纯净的清泉。
鳌佰冷哼一声,脸色阴沉着,转身离去。“下个月初一,羊城小唐会,师尊让我通知你参加。”
“羊城小唐会?”
张辉拧着眉头,愣了一下,旋即冲着负剑青年的背影喊道:“慢着!谁让你走了?”
突然跑来刺自己一剑,张辉岂能放任他就这么离开?
殊不知,张辉可不是一个大气的人。
有仇必报。
“想走,先吃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