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峻用手指轻轻的敲着茶几,语气极慢一字一顿的分析道:“蛋卷强知道这件事,他是太岁彭越手下得势正红的马夫,但却不是真正的心腹,连他都知这件事,那龙城九擂第一马夫火山,也一定会知,我想求你做件事。”
陈东扫了一眼卤肉和黄酒:“我就知你不会无端端上门送酒肉俾我食,讲啦,只要不是让我自己独对几十条短狗(手枪)去杀彭越或者癫九。”
“去找飞机揽,就是那个你嘴里够义气的马夫,他是马夫,能随意出城,去见联英社湾仔大佬明王,那是我二师兄,让他找人尽快绑了火山,两天之内逼问出癫九和彭越之间的恩怨。”霍东峻盯着陈东说道。
陈东吸了口冷气:“我挑!大佬,绑火山?火山是彭越心腹……”
“我知他是彭越心腹,可是他手上最犀利的拳手今晚被我废掉,几个月不能登台,所以他这两日不见人彭越不会起疑,只当他去找新血,更何况陈兴祥一直等机会对彭越下手,虽然我哋同毒皇不是一路人,但是我想如果两天后拳台生乱,陈兴祥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霍东峻咬着香烟说道。
陈东挠挠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几十秒,霍东峻也未出声催促,脸色平静的吸完香烟埝灭,靠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足足几分钟之后,陈东才站起身拎起霍东峻带来的那瓶黄酒,咬开瓶塞将酒液一饮为尽:
“赌了,就赌你这条命硬过老天!喂,如果搞不掂彭越,被他事后查出来,我同飞机揽仲有你那位二师兄一起下去陪你,你真是不会寂寞!我现在去见飞机榄。”
陈东说完,把酒瓶扔进屋角的垃圾桶,朝着房门走去,霍东峻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说道:“若是不死,就是我霍东峻欠你一条命。”
陈东笑笑头也不回的推开门:“命就不要,就当欠我支酒,欠我支最贵的酒。”
……
“夏振彪,我挑!我俾你五万块让你帮我找个够恶够狠的拳手,你搞乜鬼呀,连十场都撑不过都被人在台上断掉手手脚脚?”火山沉着脸拨通夏振彪的电话,劈头就是怒骂。
电话那边的夏振彪被火山骂的有些发懵,半响才应声:“哪个拳手撑不过十场?”
火山不耐烦的说道:“你介绍的那个阿武呀!挑!前几场还不错,可是今晚输给了第六擂升擂的拳手,现在我在龙城九擂一点面子都啦!各个都笑我找个垃圾当擂主!”
“不会吧!阿武的身手我了解,只要不碰癫九,应该第七擂问题才对!你话乜鬼?手手脚脚都断掉?”夏振彪突然反应过来,语带颤音的问道。
“两条腿和琵琶骨都受伤,几个月不能动手呀!这今晚一场输掉了两百多万呀!我不管,你尽快帮我找个新血!你那个阿武我现在把他扔在龙城的医馆里,你自己接他滚出龙城!他在龙城一****就一日不能抬头!”火山说完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电话前的夏振武对耳边听筒的忙音好似听不见,呆呆愣愣站在电话机前,几分钟之后,手指才极慢的拨通一个号码:
“阿勇,阿武在香港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