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癫鸡一手举刀指着陈东,虽然脸上表情写满惊畏,但是说出的话却仍是死撑:
“够胆你就打死我!”
陈东走回自己的桌位,提起威士忌酒瓶,将玻璃杯倒了半杯酒:“你这种废柴,我连挥拳的兴致都,滚啦,我讲的够明,要么就搞掂夜总会后面的小巷,要么就去叫你那个字头够恶的人同我打,总之,你收了我的钱,就要做事。”
癫鸡犹豫再三,没有上前和陈东搏命的勇气,转身跑去吧台拨通了一个号码。
陈东看着癫鸡的背影,不屑的笑笑,对身边花容失色的小姐说道:“这种打不过就叫人帮手的扑街像不像小孩子?”
打完电话的癫鸡把自己被陈东扭伤的手臂随意用腰间皮带缠起来,单手将被踢翻在地的小弟扶起来,看到他这副德行,陈东微微点点头:“这扑街还算有些义气。”
刚夸完癫鸡,夜总会大门外就走进三名军装警察:“收到人报警,这里有人打交,边个是陈东?”
陈东慢慢站起身,一双眼移到满脸惊愕的癫鸡脸上:“小子,你真的是良好市民,我挑你老母,黑社会打架打不过仲要报警?你到底黑社会仲是幼稚园呀!同新合是吧,你字头真巴闭,有你这样的人才!”
癫鸡松开小弟,朝着陈东叫道:“我做过!我惹皇气!你不好坑我!”
陈东朝三名差佬挥挥手:“我是陈东。”
看着三名差佬一步步走过来,陈东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朝癫鸡不屑笑笑:“等我出来慢慢同你玩嘢,小子,你真的是癫呀。”
“边个惹皇气话这里打架!”癫鸡突然抓狂冲向警察,拦住三名警察的脚步吼道。
为首的军装指了指几名昏倒在地上的同新合小弟:“不打架难道他们躺在地上乘凉呀?闪开!”
说着用力推开癫鸡:“你是这家夜总会的睇场,不用想开脱,等下一样要回去做笔录。”
癫鸡扭头看向陈东,满脸狰狞:“我出嚟行,打着字头招牌做嘢,一定不会惹皇气,你信不信我?”
陈东朝他竖起一根中指:“我信你老妈!等我出来,我包你爽!”
癫鸡转回头一记头槌撞在为首警察的脸上:“我挑你老母!”
警察被癫鸡一记头槌撞的鼻血长流,癫鸡举起完好的手臂朝把枪的两名差佬叫道:“拉我呀!我在这里打架得不得!同这位客人无关!”
左侧警察上前一腿将癫鸡踹翻,掏出手铐将癫鸡铐住:“你打架?你他老母的袭警呀!”
陈东看着突发的这一幕摸不着头脑,癫鸡被差佬双手背铐仍然忍痛扭头望向陈东:“我癫鸡打不过你,但是绝对不会惹皇气!这件事我扛!俾你一个交代!”
陈东松了口气,朝癫鸡笑着说道:“这样才像个江湖人嘛,喂,你进去之后我找边个去搞掂小巷?”
癫鸡不再开口,陈东拉起身边已经快要吓尿的小姐,对正制服癫鸡的三名差佬说道:
“几位警官,是不是这件事同我无关,我先走一步呀?”
“站住,他袭警,你打架,两件事,跟我返警局!”一名差佬叫道。
陈东站在位置上,伸手探进小姐的胸前揉捏几下:“扑街!两千块只揸对波?早知省下两千块,回武馆揸大波泰的胸,比现在这对波仲大些。”
……
林正义探出的右手刚想去搭癫九的左手,癫九的左手就如同灵蛇缠来,林正义和癫九双手相交的瞬间,几乎是同时翻腕,两人谁也没能抢得先手,扣住对方手腕,林正义搭手不成,想要进步跟身,而癫九的手翻腕落空下一瞬间,右腿却朝着林正义胸口踢来!
林正义脚下滑步如电,朝后猛然退出三步,眼神惊异:“腿法?”
癫九见林正义退步,双腿连续踢击朝他攻来,林正义被癫九一阵抢攻左支右绌,脸上表情也随着癫九展露出来的腿法愈发凝重!
林正义习武三十年,与武林同道讲手切磋几百次,其他门派的功夫就算未亲眼见过,也从资料上有所了解,可是癫九踢来的这一双腿,让他似曾相识,却又充满陌生感,这种单手撑地,双腿近于倒立般踢击的腿法不是南派功夫,只有北派对腿的应用才会如此多变灵动,可是此时这一双腿高踢的角度和力道,甚至是癫九腿法展示出来的进退,都让林正义感觉是南派功夫!
“大小连环螳螂手!”林正义闪躲癫九踢来的近二十腿之后,终于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