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儿,看清楚,爷爷我们是帅司选锋营的人!”带头的士兵脸上浮起冷笑,说话时眼睛却瞟向姚慈身旁那个年约二十、样貌俊美的小妾。
“选锋营?刘行的人?”惊讶之中,姚慈重复一句后猛地大叫:“混蛋!刘行的人敢夜闯我的府邸,他是真想让爷爷发动五大家族的家兵跟他先来上一场火拼吗?”
“你要跟谁火拼呀?”
姚慈话音才落,刘行带着一身戎装的杨凌儿、红凌和几个伤兵走进了他的卧房中。
盛若寒蝉地一句话,刘行走到床前,冷眼瞪住了床上的姚慈:“就凭你手下那几百个酒囊饭袋,还想跟小爷的选锋营火拼?姚慈,我是该说你愚蠢呢?还是说你太过张狂呢?”
看到了刘行后,姚慈再听到这话,马上叫到:“刘行,你身为朝廷命官,夜入我家府邸,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嘴角浮现冷笑,刘行道:“你说我能想做什么呀?你们姚家这么年来在太原城里作威作福、欺压百姓,逼良为娼、哄抬物价,敲诈和剥削不少钱财吧?小爷能来你家做什么?当然是来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
“啊!”闻言惊得张大嘴巴,双眼死死盯住刘行,惊诧中姚慈道:“你、你、你是朝廷命官,难道要知法犯法?”
仍然冷笑着,刘行说道:“谁告诉你小爷是来犯法的?小爷现在是河东路宪司判官,来你这查脏、惩处奸商,算是犯法吗?姚慈,你平日作恶多端、仗势欺人,盘剥、敲诈了很多钱财吧?你的钱财来路不正,你做初一,小爷来做十五,收你的家产来了。”
“你、你、你……”全身已经颤抖起来,姚慈却不知如何接话。
见他无言以对,刘行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砍了十几个,剩下的没敢反抗,现在都在大门外等着你呢!来人,把他给我绑了、一起扔到门外去。”
“是!”
几个选锋营的士兵闻声而动,一拥而上没给姚慈一丝反抗的机会,转眼之间便用床单将他捆城了粽子状。
再回首,看了看床上藏身在被褥中的那个小妾一眼,刘行转头对杨凌儿和红菱说道:“我带男人出去,你们两个把她捆起来,我们大门口见。”
杨凌儿和红菱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谁没有说话,旋即一转身便一起扑到了床上。
对别人的小妾,刘行没半分的兴趣,自然也不会去想着趁机过眼瘾、看看那小妾是否肤白如脂什么的。在两个女孩子动手的时候,刘行一挥手,带着几个男兵将姚慈抬起走出房间、
“救命呀!救命呀!刘行公报私仇、来此纵兵劫掠了!”被几个士兵抬着一走出房间,姚慈张开嘴巴突然大喊起来。
听到他的喊声,刘行猛地停住脚,转身对他吼道:“你最好给小爷把嘴闭上!小爷是求财的,不是来索命的!你要是再跟驴子一样叫唤,小心小爷手下这些兄弟们立刻摘了你的狗头。”
没声音,闻听刘行这话,看到脖子上突然再次被横上两把明晃晃的刀子,姚慈顿时没了声音。
没有再去理会他,刘行重新快步走向院外。很快,当刘行走到姚府门前时,马上看到了黑压压一片或是赤着身子、或是衣衫不整地人群被手下兄弟们执刀围在了门前街道的开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