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相,太是诡异!”
就在李壮和雷震应声上前,将紫玄翻身捆起时,紫玄突然怪声叫到:“你非此间人,何到此间生事。天界乱来!居然让非此间之人,来乱这天道,这是何道理!”
非此间人?紫玄这一声怪叫,让曾炜杰都不由得转头有些错愕地望着刘行愣了愣。
听到他的怪叫声,刘行心底也是一凛,暗道:乖乖,据说朱彤的传人都是相术高手。这个牛鼻子难道真的从小爷刚才与他对面的瞬间就从小爷的面相上,看出了小爷本来是不属于这个时空的?这也太神了吧!
虽是心底惊诧,刘行面上却只能按捺住震惊,装得十分从容地走到他身旁。
对着他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后,刘行讥诮地笑道:“把你自己当谁了?当你天庭众仙呢?你管小爷是不是这此间人呢!只要你记得今天是小爷收拾了你,日后见到了朱彤老儿你给他说得明白就好。”
“刘、刘将军,你不要抓紫玄真人呀!这五台城,有了您来助战是好事,可没了紫玄真人的九宫双龙阵却是难以抗衡太多金狗呀!”就在刘行一脚将紫玄踹了个乌龟翻转时,先前躲到墙角书柜后的孙世成突然走了出来,哀求地说完后对着刘行参拜下去。
回头冷眼扫了扫他,刘行不屑地说道:“你这个庸官!守城池怎么能去靠奇门遁甲、道术阵法呢?听说你还任由这个妖道摆布,对他唯命是从。我问你,你做是大宋朝的官呀,还是这个妖道的官?”
“刘将军,下官知道不该太过依赖于道术阵法。可是金狗势大,下官手上可用之兵又少,不借助真人的道术阵法实无他计可施呀!”
头磕到地上,孙世成仍然哀求地说道:“下关恳请您放了紫玄真人吧!本官是五台父母官,您就算是宪司判官,职权也只限断案审办、无权干涉过多地方政务。还望大人不要越权、不要干涉本县太多事呀!”
“说我越权?”一听他这话,刘行顿时来了气。眼睛一瞪,转身走到他面前。
蹲下身、瞪着他,刘行说道:“本将军不只是判官,还有河东第一将的军职。孙世成,你是一县父母,可本官是在河东路境内可以任意驰骋、驻防的将军,你居然跟小爷这儿说越权。好,你不是说我越权吗?那小爷就跟你越权了,我看你能怎么着?”
话音未落,刘行猛一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雷震说道:“把他也给我绑了!”
“将军,这……”雷震接令上前,曾炜杰却上前拦住了雷震后对刘行说道:“无论如何这孙县令也是文官,依大宋律就算他犯了案,也不能直接对他刑具加身。更何况,我们现在是一客军来此,你若直接将他绑了,怕是城中百姓也会不服呀!”
得民心者的天下,紫玄真人在城中能够一呼百应、能够让孙世成都对他唯唯诺诺,足以说明至少他在城中还是得民心的。深知民心重要的刘行听到曾炜杰的话之后,眼珠子转了转。
旋即,刘行回身望向被李壮按着蹲在地上的紫玄道人问道:“说,你是用什么妖术蛊惑人心的?是不是当年朱彤老儿意外遇到那个被削了三花所谓神人时,所学到的信仰之力?”
面露惊色,紫玄抬头看向刘行时显得有些惊讶:“你、你怎么知道我师傅曾遇上神人,学得了信仰之力修行之法?”
不屑冷笑一下,刘行道:“香火不叫香火,非要叫信仰之力。所谓信仰,无非就是利用众人之心性去蛊惑人心、以信仰驱策其听施法者调遣。将人当成傀儡,还说成是神人的法术,我看真正的邪门歪道才会那样做。你以为是什么秘密吗?谷中早已知道、并记入<博闻记>中去了。”
被拆穿西洋镜、一语道破信仰之力的玄机,紫玄低下了头,喃喃自语般地:“难怪、难怪师傅让我远遁藏形,原来这些年来豹林谷中、穆修一脉一直都在暗中窥伺师傅行止……”
言至半句,紫玄猛抬头再次望向刘行时,脸上露出诡异的冷笑:“就算你知道信仰之力又如何?没有我师傅独创的玄虚功法,即便你知道也只能是雾里看花、破不得也学不去!”
“玄虚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