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一听寇成说要将他乱棍打走,王命德马上畏畏缩缩地躲向刘行身后。
见到此状,刘行苦笑一下,侧头看着王命德说道:“王先生、王兄弟,妇道不可犯、道德不可乱。今日单从你这重情重义、不离不弃的品行,我认下你这个兄弟。王兄弟,听我的。只要你保证不再去纠缠寇夫人,来日赶走金狗,就算你看上官家的公主本将军也去给你保媒,可好哇?”
“其实、其实我也知道,寇家没欺负芯儿,只是、只是习惯了、放不下而已。”刘行如此一说,王命德脸上浮起了难为情的神色,低头喏喏道:“其实我也懂男儿何患无妻的道理,也明白不该再去纠缠。算了,正值国难时,儿女情长放一边,我听将军的便是了。”
“只是说说,谁敢信你!之前你也不是没说过不再纠缠,连孙县令你都诓骗过,叫我怎能信你不会再出尔反尔?”王命德话音才落,寇成却紧追不舍又说了一句。
王命德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双眼,歪着头道:“孙县令是个什么物事,那就是个贪赃枉法、包庇你们这些所谓豪族的狗官,岂能与我家将军相比!”
“这是谁呀?居然敢辱骂本官!”王命德话音才落,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大喊。
喊声中,孙世成快步走到刘行身后,看清楚骂他的人是王命德后,立即怒声道:“王命德,不要以为你是举人本官就真的不敢打你板子!你凭什么说本官贪赃枉法,又有何理据证明本官包庇寇小哥了?你说、你说,说不清楚本官立即拉你去重大三十大板。”
“来人,将这个无能县令给我拿下。”
孙世成话音才落,刘行突然面色一凛发出喝令。
喝令中,几个红巾军士兵蜂拥而上、不等孙世成发出叫喊声,直接将他按了个嘴啃泥。
刘行缓缓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冷眼看着他:“孙世成,就算你没有贪赃枉法,却也是个十足的无能之辈。紫玄真人率众城上抗敌时,你在哪里?金狗来的路上劫掠西南各村时,你又哪里?本将军让你调运粮草你敢抗命,我让你调拨钱饷你又百般推脱。你不是狗官、你是个连狗都不如的杂碎官。王先生骂你怎的了?本将军还要打你呢!”
话音一落,刘行猛地站起身,大喝道:“来人,给我重打他六十军棍。打死了直接扔到一旁喂野狗,打不死扔进城里令他乞讨终生、不得出城。”
“刘行,你不能、你不能叫人打本官!朝廷有王法……哎呦!”
孙世成万万没有想到,刘行不但没给他做主、去训斥只是举人出身的王命德,反而下令对他军棍伺候。叫喊声还没喊完,几个军汉拎着哨棒上前,对着他屁股上狠狠里抡了下去,打得他下话说不出来、只剩下哀嚎惨叫。
“将军,您这……”寇成见到刘行翻脸只在瞬间,竟然真人让去暴打孙县令,脸上浮起惊诧的神情道:“孙县令即便有错也是朝廷任命的县令,您这样直接下令军棍伺候似乎于王法不合呀!”
望着孙世成不屑冷笑,刘行道:“我早告诉过他以后小爷到了的地方没有王法,小爷就是王法。他偏不听,偏要跟我搞那些鬼花招,不打死他都算便宜了他。”
在刘行说话时,寇成和身边所有人似乎隐隐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霸气从刘行身上四射而出。那股得有如泰山压顶一般,还带着森森阴寒的强大霸气,使得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几乎停住了呼吸。
自己不知道身上在发怒时已经开始射出信仰之力衍生出霸气,刘行话音落时,换上微笑的面容对向寇成:“寇小哥,如今王先生有我管教,我敢保他不会再去纠缠你那位四娘。不知寇小哥可否摒弃前嫌,与我等合兵抗敌呀?”
霸气在刘行说话时瞬间散去、消失无踪,寇成中震惊中惊醒后,立即拱手低头道:“属下寇成,愿追随将军。”
“好,寇小哥果然大义。”先是赞了一声,随即刘行再次沉下脸,正色朗声道:“本将军现在以暂代河北路制置副使之权,委王命德为我红巾军转运使、兼领五台县令。任命寇成为步军后军指挥兼领五台县尉,望你二人可以捐弃前嫌、同仇敌忾,共保五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