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打呼制止五老继续施法的同时,金奴反手从怀中掏出了一见金色道袍。
旋即手一扬,金奴将道袍迎头盖向张扬时,口中大声道:“雷音金罩、护体佑身……”
“护体仙袍!去……”
听到金奴那一声大叫,张扬愕然地看着笼罩到自己身上的金色道袍,惊愕间对金奴道:“你、你父帅居然得到了护体仙袍?可、可他为什么不杀我呢?我可是背叛了他的呀!”
将神霄派七大护教法器中的护体仙袍盖到张扬身上,金奴听到他的话之后没有出声,只是身子一扭、手再次扬起。
一条闪烁着电光的绳索从金奴手中飞出后,眨眼间便将张扬捆了个结结实实。
“张扬已被擒。尔等还不速速投降!”用捆仙绳将张扬捆住之后,金奴赤着双手、快速环望四周那些黑旗军的兵士们时,大声吼道:“凡敢顽抗不从者、杀无赦!凡缴械投降者,既往不咎!”
那些黑旗军将士们。本就已经被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惊变惊得全都是目瞪口呆。
他们亲眼看到道法最高深的卢道岩先被法力、武艺都不如其的揣兴胜以散功烟先散功力,再劈杀落马。
接着又见到金奴这样天神一般的人物从天而降,随后更是亲眼见到了从前只在江湖传说中听闻过的神霄五老同时现身。
直到此时,连他们的主将也被金奴捆成了粽子一般。这样瞬间发生的巨变,已经让黑旗军将士们心理无法承受。
再一听到金奴这一声大吼后,几乎全都是不由自主地“叮叮当当”声中。将手中的刀枪全部扔到地上。燃火三五成群、哀求连连跪到了地上。
就在那些黑旗军将士们器械投降、跪满一地时。半空中的神霄五老乘坐着黑金葫芦缓缓落到了金奴身旁,紧接着东南方向的山谷一阵喧哗声中、三千名全都换上了统一青色道袍的神霄派弟子排列着整齐地队伍冲到了近前。
“少宗主,真的对这些人既往不咎吗?”
神霄五老中的熊山人本是西军一名武将,他虽然是跟随王文卿修行了多年,但骨子里其实还是隐藏着一股嗜杀之气的。
所以当他站到金奴身旁后,问了一句话的同时,眼睛仍然闪烁着的凌厉的光芒、身上隐隐散发着杀气。
侧头看了看熊山人,金奴眼睛盯着张扬说道:“我父帅说不许杀任何一个,难道熊师伯您要违抗宗主令吗?张扬不义,我父帅自会处置他。这些兵丁若有不仁之举,日后自由枢密院会审定罪,我等无权擅杀。”
听金奴这样说,熊山人身上的杀气渐渐散去中,他说道:“不仁不义的事情他们做了一路,也只有宗主才会要对他们以法度定罪责!换做从前本座行伍时,直接一刀了解、哪里来的那么多麻烦。”
“咳、咳。”熊山人话音才落,一旁的萨守坚忽然咳了两声,旋即瞪了他一眼。
一见到萨守坚那目光,熊山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高呼一声:“无量寿佛……”
就在熊山人失态之后急忙自敛昔日肃杀锋芒,引得众人、连金奴都有些忍俊不住的时候。
前方的楼烦城城门打开,徐徽言带着一队骑兵风驰电掣地从城中飞奔出来。
一跑到近前,徐徽言在马上拱手对着金甲在身、头戴金冠,从装扮上便十分好认的金奴高声道:“那位金甲小将军,可就是刘太傅家中小衙内呀?”
听徐徽言这样说,金奴侧首望了望他,有些不快地说道:“我是刘金奴,但请别管我叫什么衙内!衙内、衙内,衙门内的人跑出来做什么!这个称呼不适合我,我是衙门外的!”
一言才落,金奴马上一言再起,对徐徽言大声道:“你便是岚石沿边安抚使、徐徽言徐将军吧?”
“正是。”徐徽言还在被金奴方才那看似顶撞他、很是古怪的话搞得不知所措,一听到问他身份也只能是马上抱拳应声。
确定了他身份后,金奴也不含糊。手入袖中,抽出了一个黄色卷轴来。
徐徽言一见到那黄色卷轴,马上知道该是圣旨,急忙翻身下马便跪到了金奴面前。
“封徐徽言为开国男,任为枢密院参知、授提督河东北路兵马司,统领晋宁、宁化、保德三军并领河东北路各衙事。着令徐徽言速将岚石、麟府各处兵马集结一处,率三军由西侧对太原城形成围攻,钦此。”
金奴打开圣旨,快速念完。将圣旨交给徐徽言后,继续说道:“我父帅让我率三千神霄弟子来助你,徐提督、说吧,让我们怎么帮你?”
徐徽言闻言,接下圣旨后先是抬头看了看金奴、又看了看萨守坚等神霄五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