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忽然想起了系统之前的提醒，于是道：“若你有半点隐瞒，我便让那知府和两个和尚再来抓你，让你变成鱼干，若你老实回答，我便护你周全，如何？”

“白衣哥哥，我肯定老实回答，但有一个前提，上次你删了我的企鹅，我能再次加吗？”

闻人慕灵虽然惧怕白天的一幕，但还不忘提要求。

“可以！”

对于加企鹅，因为无关紧要，牧白也不在意。

“还有就是，你能做我的师傅吗？”

这话闻人慕灵问的小心翼翼。

“你姐姐可是月宫仙子，有她罩着你，还要师傅干什么？况且之前说了，只有一个条件的。”

牧白皱眉。

“白天姐姐不能显圣，根本照顾不了我，而你在白蛇秘境，可是仙人呀，若拜你为师，至少在钱塘江附近一带，肯定没有什么人和妖怪敢欺负我了。”

闻人慕灵如意算盘打的很响亮。

方才她可是见识过牧白的厉害的，让梵华寺的玄真大师，天悲寺的古河大师奉若神明。

连知府和衙役都吓得索索发抖。

只要攀上这名分，不说横着走，至少官府和附近几个寺庙的和尚不会欺负她了。

“行吧…那我眼下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牧白敷衍的答应了。

他也不是傻瓜，反正就待在白蛇传秘境几天，到时候直接当个甩手掌柜便是了。

为了避免闻人慕灵起疑，牧白沉思了片刻，道：“你皇宫里的宫女之中，除了你姐姐闻人牧月外，可还有其他宫女的名字，也带着‘月’字的？”

虽然内心已经十有八九肯定，小月是闻人牧月。

但为了稳妥起见，牧白还是认为得找到确凿的证据。

“好像没有了呀…”

闻人慕灵摇着硕大的鱼头，喃喃的道。

“什么叫好像？”

牧白额角都是黑线。

“白衣哥哥，应该没有了。”

闻人慕灵转了几圈鱼眼睛，认真的道。

“前几年，我在一场国际拍卖会之上，我遇到了一件名字叫暗夜天使的玫瑰色晚礼服，不知道被谁给拍走了，你可知道谁是幕后买家？”

牧白尽量没有将问题问的那么露骨。

当然，这样问的话，若换做是当事人闻人牧月，肯定会听出牧白的意图，也会猜测牧白的身份。

但闻人慕灵不是当事人。

而且根据牧白的推测，她召唤灵来白蛇传秘境，肯定有几天了。

说不准根本不知道闻人牧月去参加牧家宴会的过程。

“啊？那件衣服呀，是我姐姐买的，她当宝贝似得藏在房间里，平日里我想借来穿一下都不肯呢。”

闻人慕灵果然是个傻白甜：“白衣哥哥，是你看上了这件裙子吗？那回到地星，你告诉我地址，我去偷出来给你。”

“到时候再说。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皇族的藏宝库，钥匙都在谁的手上？”

牧白又转口道。

“我父皇有一把，我母后有一把，还有姐姐一把，白衣哥哥？你是不是对我们皇族的藏宝库有兴趣？是不是看上了什么宝物？”

闻人慕灵嘟囔道。

根据种种蛛丝马迹联系起来，若之前对于小月是不是闻人牧月，牧白心中还有疑虑的话，此时对着闻人慕灵旁敲侧击之下。

牧白是万分肯定了。

“这女人…哼，等老子回去再和她好好算账。”

牧白眼里掠过一丝恼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