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芳对于大秦氏用舆论攻击她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看看谁更不要脸好了。
我不过是华家二房一个没了娘的酗子,你们一个段府绑在一起呢,我还能怕了你不成。再说了就是败了我一个挟子斩你们一个破落世家,那也是虽败犹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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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不孝顺,不过去孝顺你,我就说你段府的酗子各个不孝顺,你亲孙女在呢,你让一个外孙女去承欢膝下,你抽风呀。
♂思考的人都会想想,是不是段家的酗子们不孝顺,安慰不了这位老夫人呀。
—晴芳更说了我亲祖父母在呢,能去孝顺你一个隔了房的舅婆吗。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我心中念你可真的去不了。完全站得醉。
大秦氏看着那尊白玉佛差点气的吐血,惟愿长命百岁,没有富贵她老不死的活着受罪吗,不用思考就知道这外孙女就是不想让他好过:“早知道出了这么一个祸害,就不该让大娘子嫁出去,当初我就不该心软,我就应该弄死她。她这是盼着我落魄呢,作死的喧人。”
秦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看看边上没有奴才听见才放心些,这位姑母兼婆婆的狠辣手段小秦氏是见识过的。
大秦氏:‘哼,且让喧人去得意吧,看到时候到了段府我怎么收拾她。’
秦氏忧心,嫁娶乃是结两姓之好,只怕如此僵硬的关系,到时候适得其反呀:“娘,那四娘子这些年咱们也看到了,是个刚硬的,以如今咱们两府的关系,四娘能愿意吗。”
大秦氏眼里都是冰霜:‘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她。’
秦氏:“华家姑爷那里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大秦氏看了一眼儿媳妇蠢货:“那喧人不光有爹,还有娘呢。”
秦氏恍然,想来大秦氏是有打算的。
秦氏:“即便是成了,她能跟着五郎好好过日子吗。”
大秦氏:“你傻呀,她嫁进来,你当她还能如何,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我就是活活的磨死她,我也得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哼。有这么一个华家的人在,华府怎么也会念点情分的。”
能说这人脑子抽风了,你收拾人家闺女,人家还能念你的好吗。
秦氏万幸的是,这是自己的亲姑母:“娘说的是。现在怎么才好。”
大秦氏:“什么怎么才好,咱们两府不是很亲近吗,该怎么走动怎么走动,只要喧人活着,她身上就留着我段家一半的血脉,我段家就是华家正经八本的姻亲。她有心孝顺,我更是慈爱的长辈。”
秦氏默然了:‘是。’
—晴芳弄出来舆论,大秦氏更是弄得出来,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每天总要有点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年头娱乐设施不完善,人们的消息靠的就是口口相传。
虽然不过是一句半句的带过去,可华家酗子同段家老夫人的友好关系始终没有断过,比如老夫人寻了好东西,总要给华家的酗子送过去,
比如华家酗子在府里做了新鲜的吃食,即便是路途遥远,到了段府变成了冷硬的,还是要给段府的老夫人送过去。一片心意难得。
段家跟华家的主子在这其中从来没有互相走动过,都是奴才们来来回奔波。
看到大秦氏送来的皮毛,华晴芳嗤笑:“好好检查一下,里面别藏着针吧,不如换成银子的好。我可消受不起。”
…
大秦氏在段府看着冷硬的小吃:“拿去喂狗,别是给我下了毒吧,莫不是想毒死我。”
这就是两个舆论中心的友好代表背后的真实境况。
年前的时候,就这样两人一直在隔空喊号。谁也没有退一步。华晴芳心说我年轻,你老了,我活的比你长,我肯定能看乐呵。
段家的大秦氏更是阴毒,我就跟着你闹腾,你一个没出嫁的小娘子,看你怎么嫁人,这名声虽好,可奈不住琢磨呀。各有各的打算。
老夫人想起来就愁,段二老爷更是膈应的很,明白人哪里有看不出来的呀,自家小娘子可是到了花嫁的年岁,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