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位丫头走在时尚的前沿,人家走单身贵族路线。不提也罢。
芳姐对着两丫头认真分析:‘真的就不考虑那些人家呀,还是不错的,别看都是街溜子,京城这地方上能够混的这么逍遥还不犯事,那都是有些本事的,看着不顺溜的地方收拾收拾,还是能带出来的看的。’
两个丫头黑脸了,也就是他们家夫人敢如此敢说,收拾男人,那是随便能出手的吗。以夫为天呢。再说了,她们都是丫头,凭什么身份,嫁给人家呀,这些求娶的人家,怕是都看的是他们家大人夫人身后的势力。
阿寿看着自家夫人一片好心,委婉的开口:‘不然奴婢回头同他们透透话好了,说不定也有愿意的。’
芳姐调侃道:“恩,看看也好,你们这么多的丫头,我上哪找这么多的管事去呀,还都要鲁管事那样的,难道让我扛着大刀,一人脸上画一道疤。”
双冒都被自家夫人给痘笑了。
池府的丫头带动了新风尚,不过也只限于小户人家看得上眼,大门大户的娘子们根本就不肖于搭理这茬。
当天出力了的婆子们也是有好处的,首先当天踹飞定国侯府婆子的人,每个人多发一月的月钱,这个是芳姐奖励的。
等池大人回府的时候,黑着脸让鲁管事去族里同族老们告状,若不是看着夫人不太在意,池二郎都想报官了,打到门上来,你就是再怎么长辈,这口气也咽不下去呀。
婆子们护住夫人有功,每个人赏了一两银子。这个是池府的当家人赏的。
等事情传到了华府的时候,华二老爷怎么受得了呀,在外面的时候被土匪欺负倒也罢了,到了京城竟然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闺女,那真是必须不能容忍。
若不是华二夫人拦着。怕是要一人赏一个金定子了。人家的意思非常明确,只要护住他闺女,就有赏。最后被华家二夫人折合成两匹布料给婆子们奖赏。
虽然东西不多,不过这些布料送过去。那也是一小车呢,动静大闹腾的,这么一进一出的谁还看不出来人家华府的态度呀。再告诉定国候,人家闺女不好欺负,华府护定了呢。
华老夫人带着两个儿媳妇亲自去孙女府上给压惊。华老尚书迫于无奈,也给婆子们意思意思赏了一下,这个银子不在多少,代表的是态度。
华二老爷本来要直接递折子参奏定国候的,华老尚书实在怕儿子继续丢人现眼,勉强给压制住了。一个要求,至少不能闹到朝堂上,让圣人处理他们家这点鸡毛蒜皮的事。
华二老爷再不满意,也不敢公然违背老尚书的意思。
不过这不算是完,人家华二老爷带着兄弟。子侄,直接拜访了定国侯府。
阵仗不小,定国候不能不接待。本来就没有修养的怎么妥当的身体被这位华二老爷折腾的险些再次吐血。
接待的后果就是被人家华府子弟围着挤兑。
定国侯府也不是没有人的,兄弟子侄一大帮,可面对华府子弟,那真是一点优势没有。
动武人家华五郎进府的时候,随手练了两把,就能看出来是个下过真功夫的。
人家才六七岁呢。最恶心人的是,这位华府五郎是他们池府的小舅子,一手功夫还是他们池府的郎君给教导出来的。多打脸呢。
动文,榜眼出身的二品官带领的子侄进士就好几个。别说一个定国侯府,就是整个京城,也挑不出来一户人家。比他们华府的才子多,阵势太压人。
定国候府被一群的文人围攻了。
华二老爷做最后发言:‘定国候呀,府上夫人有疾不是大事,值得同情,可随便放出去伤人就是你的不对。我华家娘子养出来可不是让人随便侮辱的,定国候你要给我华府个说法。你定国候夫人仗着精神不正常,就敢说我府上的娘子恶妇,这事不行。’
说的这个斩钉截铁,让边上的华府子弟,都开始崇拜这个二伯(二叔)了。一个文人比定国候这个武将还爷们呢。够汉子。
定国候被围得脑门生疼,自家夫人做事确实欠妥,可被人如此攻歼哪是谁都不能忍受的:“华大人慎言,我家夫人好的很。你堂堂朝廷命官,如此私议一个内宅妇人,这就是华尚书府的行事准则吗。”
华二老爷不干了:‘怎么,就因为我是朝廷命官,我家闺女就随便让人家折辱不成,咋的你家妇人不休口德,到处撒疯,就不能让人仗义执言,怎么着,你们定国侯府就如此的行事准则,定国候,你家夫人若是好好地,那就是辱骂我华府娘子了,小婿不才,那也是三品官,内妇虽然比不得你定国侯夫人那也是有着朝廷诰命的,怎么着你定国侯夫人辱骂朝廷诰命,就没个说法吗。定国候你说话可要负责人,我华府娘子做了什么事情,被你们定国候埋汰成恶妇呀。今日不给我个说法,别怪我华府不客气。还是定国候想到圣人跟前说理去。’
华三老爷的还一句没来得及说呢,他家二哥就已经撸着胳膊要砸人家侯府了。
华三老爷都觉得丢人,就说这些额事情应该让小辈们来吗,他们两个长辈搀和什么呀。小辈们砸了也就砸了,你说你一个二品官出来砸人家侯府,那不是等着让御史参奏吗,小心的在后面拉着老二:“有他们在呢你凑什么热闹,放心二郎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砸。”
好吧人家就是冲着砸侯府来的。敢堵我家闺女大门,我就敢砸你侯府,人家华二老爷那真是当世好爹。
这位华三老爷也不遑多让就是了。也没憋什么好主意。
华二老爷淡定不下来,心说不亲手抽这位侯爷夫人两巴掌我都不解气,好歹还记得他有个二品官位呢,勉强才忍住没亲手上阵。
看着眼前的阵仗定国候眼圈犯晕,一口心头血险些喷出去,这是欺负他定国侯府无人呀:“华二你莫要太嚣张,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竟敢如此折辱我侯府,莫当我侯府怕了你不成。”
华二老爷撸着胳膊上前:“定国候你好意思说这话。是你家夫人去我家闺女府上动手,是谁欺负谁,好你个定国候,黑口白牙颠倒是非你也说得出口。我就说如今的定国侯府一代不如一代,原来弃武从文了,改练嘴皮子功夫了。当年老侯爷的血性都被你就饭吃了吧。”
说起来动嘴皮子,定国候哪是一个榜眼出身的文人对手呀,句句都戳在人家定国候心窝子上呢。说的那个利索,定国候都没有插嘴的地方。
定国候被气得脑袋都要爆了,一时间想什么说什么,没怎么思考:“你华府教导出来的恶妇,不敬长辈,嚣张跋扈,你不说规劝一二,竟然还敢如此袒护,你,你。”
华二老爷这次真的没忍住。敢当着他这个当爹的面,就骂他闺女,袖子都不用在撸了,挥着文人不太雄壮的胳膊就给了定国候一拳头:‘我叫你老不休,我叫你不休口德,你当的是什么长辈,你凭的什么出口恶言羞辱我家四娘。’
人家边打边说。把定国候要说的话都给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