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人怕是不知道,他家大人最记恨的就是有人破坏他们和谐平稳的家庭。池府的规矩里面就写着呢,是凡有丫头爬床,惦记主子,企图破坏稳定和谐的环境。一律发卖出去永不录用。
本来媒婆想着让人硬闯进池府的,可想到这位边塞闻名的池夫人,犹豫了。
听说这位夫人在边塞的时候,那可是连土匪都敢硬碰硬的,更有人说过,这位夫人抬手之间杀人无数,在边塞都能治小儿啼哭呢。
她一个老婆子怕呀,真的怕。腿软。
池二夫人气急败坏的往外走,才过几天好日子呀,怎么就又开始折腾了。他可是真的不信,他家儿子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原来那么不愿意他家老爷娶小妾的池二夫人,这次由衷的期盼,若是自家老爷招惹出来的是非该当多好呀。
真心的想到儿子犯了这种错误。儿媳妇那不可琢磨的态度,她老人家就一阵阵的无力呢。
走在半路上的时候,同芳姐碰上了,还没开口呢,池二夫人的气势就下来半截,在这位夫人看来。男人怕是在女色上都没什么定力,他家儿子一时头晕的时候肯定也是有的,
讪讪的开口:“儿媳妇呀,你怎么出来了,些许小事,娘出面去看看就好,你也知道你爹是个不靠谱的,说不得又招惹了是非了呢。”
芳姐过去轻扶着自家婆婆的一只胳膊,两人速度明显放慢下来了:“娘,这事到底如何还不知道呢,你怎么就如此说爹呢。让爹知道怕是要伤心呢。这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您该给爹爹点信心才是。咱们先去看看的好。”说是安慰婆婆的,不过出发点是在告诉这个婆婆,他信任池二这货,婆婆是在不用如此忧心。
池二夫人看着儿媳妇,那真是百味杂陈,夫妻之间能够信任到这份上怪不容易的。至少这孩子比自己做的好:“你可不能同二郎急,至少要问问怎么回事的。”
芳姐:“娘,放心吧,夫君不会做出这么无厘头的事情的。即便是夫君抬人,也不会如此的匆促的。”
好吧池二夫人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现在想想还真像是自家老爷做出来的事情,这丢人的玩意,在辽东这几年消消停停的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呢,才会来京城几天呀,这是旧病复发了吗。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怎么看也不是儿子做出来的事情呢。
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说肯定是你爹这个不靠谱的,你说二郎一人在朝堂上,他不说帮帮孩子就罢了,怎么还能做出来这样事情,这不是诚心的给二郎找事吗。”
芳姐笑了,春暖花开的,仿若眼前的都不是事:“娘,爹不会的,先看看吧。”
池二夫人左思右想的,要说应该是没事的,现在的池二老爷一心的扑在孙子身上,也没啥时间没啥机会招惹桃花呀。
两人到了门口,刚好听到媒婆落了气势,委婉的要管事通融的时候。
芳姐扶着池二夫人缓缓地出来,身后跟着一流十二个手拿大木棒子的婆子,这阵仗险些把媒婆给吓死,真真的女土匪做派呢,怕是管事说的不虚。
就是后面抬着轿子的轿夫都有点胆怵,这是哪家府上呀,怎么阵容如此的与众不同。
天知道池府的婆子一心喷上个上门找茬的呢,好不容易等到个机会,一个个挣破了头也要跟着出来呢。
池二夫人是个软和的,看着媒婆不耐的很:“儿媳呀,让管事的打发了吧。只当没发生过好了。”
芳姐好笑,自家婆婆这是多怕事呀:“娘,没事,到了咱们府门口,怎么也得弄清楚不是,回头莫要让人说咱们池府的是非才好,就是要撇清也该撇的干干净净的。”
说完扶着池二夫人上前一步,对硬挤上来舔着脸要讨好的媒婆看都不看一眼:“管事做的不错,来人呀,赏。”
双冒当着众人的面,扔给管事白花花的一锭银子。晃花了一众人的眼。
就这么一句话多几个字都没有,可态度表达的明明白白的。管事做的对,再有这样的事情还要这样做,她有赏。
媒婆脸上青紫一片,管事拦人做得对,那不是说她着一行人不太对吗。这女子可不太好招惹,这年头连名声都不在乎的女人真的少有。看着挺乖巧的呀。
不知道是这池府的什么人。
管事磕头给自家夫人行礼谢赏:“多谢夫人赏。”
夫人,这位是夫人,传说的罗刹竟然长成这副样子,媒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可是传说中的女汉子呢。
芳姐望着眼前的一众人:‘怎么,来个搭话的呀,如今可真是年头好了,这小娘子都敢坐着花轿满街跑了。’
媒婆看到芳姐的模样,不由胆气大了点,怎么也不能同哪位相传同土匪一样的女罗刹联系起来:“瞧瞧夫人说的,如今年头确实不错,可也没有小娘子坐着花轿满大街乱走的,婆子还没有恭喜夫人呢,大人同夫人恩爱,大人特意寻了一个小娘子来伺候夫人,往后夫人身边可就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服侍着了呢。”
芳。姐点头对媒婆挺欣赏的,是个人物,这嘴皮子当媒婆真的遭禁了呢,可怜这个时代给女人发挥的机会不多呢,看来是冲着自己来的呢。
再看看几步外的花轿,芳姐替里面的小姑娘难过,不过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独霸自己的男人,为了家庭统一,为了世界和平也只能为难别人去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