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家有一老(求月票)(1 / 2)

天遂人意 程嘉喜 2248 字 8个月前

从定国候那里出来,池二郎不在执着于面子上的事情了,直接把定国侯府的老管事,还有现在当政的大管事给招呼来了。,

要说还是老侯爷有远见,知道自家大儿子本事不高,给找的贴心人都是老侯爷一手栽培出来的,

而定国候呢,胜在挺听话的,对于老侯爷那是百分百的信任,这么多年了,还一直重用着这位老侯爷给的管家。

所以这个时候就方便了新的定国候池二郎了,老管家在怎么衷心那也是老侯爷一手调教出来的,做任何事情那都是以侯府作为第一优先考虑的,

对于侯府老旧主子更替什么的,感慨虽然很多,可真到了关键时候,一点不含糊的站在了定国候府的一边,也就是新的定国候一边。

看着老管家带着管事们,抱着一摞一摞的册子,账本什么的过来,池二郎小惊了一下,不是弄得假帐来糊弄自己的吧,准备的各种威胁利诱手段还没用呢,怎么管事就倒戈了,别的不敢说,他家大伯还是定国候的时候对老管事们可都不薄,怕是连亲兄弟门都要靠后的。

没看到府上的事情他们兄弟都一知半解的,老管事事事明白,无一不通透吗。这阵仗怎么看都是诈降的,难怪池二郎惊讶。

老管事佝偻着身子:“奴才见过侯爷,奴才自小出身侯府,给老侯爷当过书童,侯爷小的时候,老奴还在这个园子里面给老侯爷当管家,一直到老侯爷去了,把奴才放到身边当定国候的大管事。侯爷对侯府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询问老奴就好。”

聪明人不用解释,在老侯爷身边那么多年,看过侯府最兴旺的时候,想来这么多年,在定国候身边,就是当管事也没少被憋屈,

老管事大概更想看到定国候能够走出他家大伯这么多年的阴霾吧,所以在这新旧交替之时,才能这么坚定不移的站在侯府身后,换句话说人家选的不是他池二郎,人家管事臣服的是侯府,谁当侯爷都一样,这位一样都会全力辅佐。

不管怎么说能有明白人真好。池二郎不介意让人知道他是个礼贤下士,知人善用,还念旧情的。

对着老管家和颜悦色的开口:二郎年少,对侯府旧事知之甚少,往后少不得要借重老人家之处。侯府诸事往后就劳烦管家上心了。

老管事再次心中叹气,老侯爷过世之后的侯爷没什么不好,跟这位比起来就显得差了那么点:“老奴听凭侯爷吩咐。不过老奴终究年事以高,怕是有心无力,能够追随侯爷左右的时日无多,还请侯爷派遣几个得用之人随老奴熟悉一下侯府琐事。”

池二郎感怀老侯爷手里调教出来的人就是不一般,若是定国候有这份眼力见,何至于侯府弄成如今这样呀,都要成了京城一等一的戏台子了,满京城的人都在等着看热闹呢:“既然如此,就请老管家费心了。”

礼贤下士什么的可以表现一点,可侯爷的身份也不能丢了。该摆出来侯爷范的时候,池二郎还是能端的住的。

两人客气过后,老管事才开始让身边的管事们把账册扳过来,一件事一件事的同这位新任定国候交代清楚。

首先的一等大事,就是定国候的私产,还有公产。老管事一本一本,一件一件的摆在池二郎跟前,而且每个庄子,每个铺子,每份私产,都有至少二十年的账本在,也就是说一直可以查到老侯爷在的时候,

难怪定国候两口子这么作死的折腾,侯府还能屹立不倒呀,原来是他家祖父早就把人手给安置好了。兢兢业业的老管事呢。

池二郎都替老祖父累得慌,为了这么一个倒霉作死糟心儿子,当初到底费了多少心里,安排了多少后招呀,不然他家大伯怎么在朝堂爬这么多年呀。

心下感叹,可惜老祖父不能未卜先知,不能给他家大伯多安置几个儿子出来,不然大房这一脉还真是稳妥的不能在稳妥了。

再看向老管事,那那么点月俸银子,操的是多大的心呀。回头记得让夫人给老管事补贴补贴,这么多年不容易呀。

老管事不知道新侯爷在走思。交代完了私产,缓慢的开口到:咱们侯府这么多年世交故旧繁多,其中的关系复杂纷繁,老奴一时间也不好一一同侯爷分说清楚。

池二郎跟着点头:“这个不急,可以缓些时日等世子立了在说,省的管事回头还要再同胖哥说一遍。”

老管事抬头看向这位魄力不一般的侯爷,连世子都定了,果然不错,非常不错。没有在比子孙延绵更让人放心的了,可见老管事这些年在定国候府世子的事情上没少费心。

老管事从身后的管家手里拿出来两册薄薄的册子,看上去有些老旧了:“老奴这里,还有咱们侯府如今的部曲名册,调度这些部曲的令牌是当年老侯爷传下来的,历来都是在定国候手里亲自保管的。这么多年过来,原本的五千部曲,如今不过三千有余,前几年侯爷同侯府分家,侯爷当初带走一小部分,如今侯府的部曲不过两千多些,都在册子里面。”

池二郎:等等,本候当初可没有带走一千多人呀,怎么就剩下了两千多些。

老管事低头,侯府如今一年不如一年,那些部曲也是要活着的不是。老的老了,小的还小呢,后继不利呀。

池二郎感觉不太好,这两千部曲都是什么人呀。

看着老管事到底忍不住开口询问:不会都是当初分给我们二房那样的部曲吧。

老管事一脸的纠结,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当初这位侯爷带走的人确实不太好,可如今剩下的这些人,经过这么多年,比当初的那些人也好不到哪去,

兵这东西是练出来的,自家侯爷这些年连个像样的差事都没有,一大帮的人手,就那么饿不死就行的养着,能啥样呀。

别说跟老侯爷当初手上的人相比,就是同这位侯爷手上的人相比,那都是差的很远很远的。有什么法子呢,侯爷也难呀。

如今再叫侯爷也不太合适了,应该说奉恩将军也不容易呀。

池二郎脸色不太好,算了,人什么样姑且不说,现在他可是连调度部曲的令牌都还没有呢。他家大伯那就是个死都要抱走点东西的,怕是不会把令牌拿出来了,

池二郎也不想同他费劲,询问管事:“没有令牌我可是能调度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