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海说道:“市长,这个姓钱的也太不像话了,堂堂的纪委副书记,怎么能干出这种让人恶心的事呢,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这么算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说得对,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人我可以放,但必须让他给我留下证据,我要问一问钱宜俊究竟想干什么。”
金帅说完又举起了酒杯,脸上出现了一丝让人莫名其妙的微笑:“先不说这件事情了,咱们继续喝酒。他奶奶的,老虎不发威他还以为是病猫呢。”
钱宜俊此时正在花园大酒店里洗桑拿,陪着他的是王国明。这次金帅和熊晖、金良海吃饭,就是王国明向钱宜俊提供的消息,此时两个人正享受着按摩秀的服务,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他们派出的人会被公安局给抓起来。
“钱书记,现在知道金帅是个什么人了吧?我们这些做助手的,在他面前连三孙子都不如。”
“姓金的自认为是总理眼中的红人,自然是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来到花园市四个多月了,他没有省政府汇报过一次工作,花园市快成他的自留地了。”
“金帅这个人很狂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花园市的干部就没有一个不怕他的,大家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暴君。”
也不知道是按摩秀太用力了,还是王国明这句话引起了钱宜俊的共鸣,此时也咧了咧嘴:“最近这几天我们也听到好多同志反映他这方面的问题,不过其他的问题倒没有发现。据我们了解,金帅的老婆很有钱,人家穿得好一点、戴一块名表,仅凭这一点也无法认定他有受贿的嫌疑。王国明笑了笑:“金帅这个人很善于伪装,口口声声把人民群众这几个放到嘴边,他的假象也迷惑了好多人,虽然他老婆有钱,不可能受贿,但是他利用职权帮助他老婆的下属公司得到了香石的开采权,这实际上就是一种钱权交易,隐藏得更深的。”
没等钱宜坎话,王国明又说道:“还有件事,我听说今天下午有一位中央首长的孙子找金帅,结果被金帅打了一顿,又让公安局把他给抓起来了。”
钱宜况的一声坐了起来,把正在给他踩背的按摩秀吓了一跳,刚想说话,钱宜俊又闭上了嘴巴。王国明明白了,摆了摆手对那两个按摩秀说道:“你们先出吧。”
“你刚才说的情况是真的?”
“市政府有好多干部都看到了,保卫干部在押那个人下楼的时候,那个人还说他的爷爷是人大副委员长李冰荣,还说金帅这次把他抓起来了,以后一定要给他个好看。”
“你说的这件事情很重要,也许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刚才说的没错,金帅那小子是太狂妄了,我今天找他,他竟然把我给赶出来了,他奶奶的,他对我不客气,我也不会对他客气的。”
看到钱宜俊的火给拱起来了,王国明很高兴,但却装出了一副很担忧的样子:“虽然金帅很狂妄,但人家也有狂妄的资本啊,你可要小心一点。”
“他不就是总理眼里的红人吗?总理是一个眼睛容不得沙子的人,对身边人要求非常严格,如果我们把金帅的证据给砸实了,总理也未必会保他。”
“看来你对金帅还不是很了解,金帅不仅仅是总理眼里的红人,还是省委汪书记的老部下呢。”
“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说到这里钱宜俊全明白了,为什么其他的副书记没有一个愿意带队来调查金帅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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