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非白道:“时间就像是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会有的。”
腾蛇嗤笑:“人家挤出时间是为了学习,你挤出时间是为了谈恋爱?”
祝非白难得没有跟腾蛇争辩什么,他只是喝了一口啤酒,看着天上的星星,说:“谈恋爱也是人生里很重要的事情啊。”
他忽然看向傅沉寒:“Azalea,你呢?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孩子?”
傅沉寒垂眸擦着自己的匕首,似乎对头顶的满天星辰毫无兴趣,听见祝非白的问话,道:“省心听话的。”
顿了顿,又补充:“当然,没有最好。”
祝非白:“……”
祝非白大笑:“那你这是要注孤生啊。”
“别胡说。”魏恪道:“像我们外甥这样的,将来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飞蛾扑火的。”
腾蛇道:“你也说了是飞蛾扑火。”
她声音忽而有些悲伤:“飞蛾用尽了自己全部的热情,明知道是死路一条,仍旧义无反顾,但是火,永远都不会知道它的深情。”
一阵沉默。
魏恪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理科?怎么这么多愁善感?”
腾蛇抿了抿唇,看着篝火光里魏恪柔和的侧颜,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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