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至贱则无敌,林喜良的嘴贱有口皆碑,这话句句都是往人的身上插刀子,甚至是能把人拆皮剥骨。
薛嘉柔也是怒了,但是身子不适,也没有闲情逸致和林喜良争吵,反而是一眼瞪过去,道:“上次叶卿卿那个贱人说,你的父亲被降职,就是因为你的嘴巴犯贱,现在又来作死,我现在是落魄了,但是,我的父亲还在,若是你想让你们林家流落街头,让你彻底没老娘家这个靠山,你就继续作死吧。”
论嘴巴的毒辣,薛嘉柔也不是好惹的。
果然,林喜良抽了抽嘴角,泼妇骂街的姿态硬是隐忍下来,若是林家真的那样,自己的父亲会第一个过来掐死她的。
她最终愤挥衣袖,恨恨道:“我们走着瞧。”
看着林喜良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开:“与其对付我,还不是多想想法子对付荷花苑的那个贱人。”
谁都在叶卿卿的面前栽过跟头,谁都对叶卿卿恨之入骨。
林喜良站在门外嗤了一声,翻了一记白眼,就离开了,想拿自己当筏子使,有本事自己去招惹那个邪祟的东西啊。
落云精心的照料下,薛嘉柔的身子舒服了不少,喝了不少的补品药物,连带着气色都好了不少。
十日后,在铜镜里面俨然看到一个眉如青山远黛,唇如桃花粉红,腮如红霞透红,整个脸端庄无比,让人连连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