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扫了一眼薛嘉柔,冷冷道:“不过是残花败柳之躯,还妄想当本王的王妃,简直是做百日梦。”
薛嘉柔这算是明白了,白驹不过是图个一时欢愉而已。她凄厉的看着白驹,厉声道:“你发过誓,你这样回不得好死的。”
白驹就像陌生人一般,对薛嘉柔道:“发誓,本王发的誓太多了,没有意见是应验的,叶夫人,你是异想天开吧。”
薛嘉柔尖叫一声,啊,然后扑向白驹,道:“你这个禽兽,你为何甜言蜜语的骗我。”
白驹躲过薛嘉柔,薛嘉柔如离弦之箭一样,摔在地上,头上顿时冒着血好不吓人。
白驹望着薛嘉柔狼狈的样子,冷冷道:“柔儿,你低估了我,高估了你自己的美貌和智商,我从来对你只有厌恶,你在本王的眼中,就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官家小姐,没有头脑的贱货。”
若是说叶庄的怒气,让薛嘉柔破釜沉舟,另谋出路,那么白驹的话才让她真正的陷入泥淖,绝望袭击着每一寸肌肤。
力道从她的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抽离,她跌坐在地上。
也叶庄见此情景,真是大快人心啊,他指着薛嘉柔讽刺道:“贱妇,这都是你自找的,这就是你到处勾搭别人的下场,你现在满意了吗?开心了吗?他白驹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打听清楚,哈哈哈。”他们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割裂皮肤,渗人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