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人说这番话苏竟不会相信,但是任一山说,他必然会相信七八分,苏竟不是不认识任一山,他甚至知道任一山原来和方度韫的渊源,只是任一山性子落拓不羁,不遵守寻常的礼仪常规,任何人在他的眼里,都是一个样子,任何事在他的心里都激不出任何的波澜。
就像原来方度韫,看见任一山有才,绝非凡,想举荐任一山担任一官半职,但是任一山没有领情,根本看不得官场上的蝇营狗苟。
一直痴痴颠颠的行事数十载,现在凭借着一首律令,展现出非凡的才能,苏竟的心早就蠢蠢欲动了,想让任一山效忠自己,就算任一山心里忘不了方家,那么现在利用任一山对付叶社,也是一个不错的筹码,待到有朝一日,叶社驱除,没有那么多蠢蠢欲动之心,再把任一山解甲归田,或者是找一个杀手,抹掉任一山的脖子,也不是不可。
但是当下,任一山,可堪大用。
苏竟点点头,道:“朕知道,你处理这个案子吧,随便找个理由,刑部尚的职位以后就由你担任。”
任一山当即行了一个大礼,谢恩之后,缓缓而退。
身边的小城子不懂苏竟的态度,自从当皇上久了之后,皇上的一举一动都透漏着莫测。
苏竟自言自语道:“能用的时候用,不能用的时候就砍,这才是帝王的作为,什么官职,除了盘根错节之外不好拔除,其他的,还不是朕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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