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个五十岁的女人,脸盘白的就像面粉一样,嘴巴血红,煞是吓人,但是那妇女说话的嗓门却大的很,每次迎接一干男子进门的时候,都会喜笑颜开道:“客观,今天有新货,你们进去慢慢享用。”
有个进去的男子,满口黄牙,一身破烂,却是戾气充盈道:“什么新货,长成那副德行,送给野猪去拱还差不多。”说罢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妇女啐了一口,道:“什么东西吗?那新货是丑,可是人家细皮嫩肉啊,哪像你们这些腌臜货,又丑又臭,能吓死人。”
这时候又陆陆续续的进去一些人,妇女老鸨皆是笑脸相迎。
这年头,这相公倌的生意虽然不好做,尤其是针对最下层的,有特殊癖好的男子消费,但是维持生存问题不大。
前两天,有一个神秘的男子,不仅带来了一个丑陋的男子,还丢了一辆银子,只是交代把那男子往死里做,但又要留着一条命,所以,妇女老鸨才站在门口,使劲的招揽形形色色的男顾客,那一两银子的背后,说不定还有无数两呢。
这么想着想着,老鸨招揽的呼叫声越来越大。
这时候,来了三个四十左右的男子,膀大腰圆,皆为醉醺醺的样子,一个满口黄白相间牙齿的男子,对另外两个男子道:“我们都输了,哈哈,那个豹子,我们一个人都没有射杀成功,真是扫兴啊。”
另一个男子道:“刘大哥甭说了,我们猎户人家就是这样子,经常有失手的时候,这次失手,不代表次次都失手,罢了,我手上不是有几个子吗?那个倌倌听说有很多好万人骑的货色,不如去找找乐子。”
第三个男子操口就是:“老奇哥,还是你口味重啊,不喜欢那花姐儿,一个月总是要过来找几回,怎么就好上这一口?”
叫做老奇哥的男子,一巴掌拍在第三个男子的身上,粗口道:“草他娘的,生活总是寡淡无味的,千篇一律怎么能体现哥们的不一样,你也是一个怂货,记得半年前你还不是玩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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