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社的话,更像是平静的水面突然,突然被撞击起了的滔天巨浪,让人耳鸣心惊。
白驹居然有这样的秘密?
白驹心里骇然无比,难怪叶社这次会突然发乱,难怪叶卿卿在路上说的话模棱两可,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后招。
白驹立马跪在地上,对皇上道:“皇兄,以为国公信口雌黄,都知道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叶国公是在污蔑我,皇兄,请你给我做主。”白驹面色平静,态度十分真诚,看不出丝毫慌乱和不恭的裂痕,这也算是伪装高手。
苏竟在白驹的脸上游弋了一圈,他心里也是怀疑叶社的,但是叶社说的那一番话,他不得不慎重。
见白驹眸子里面清澈的就像是剥壳的鸡蛋,那般洁白,没有丝毫的杂质,苏竟转而对叶社道:“不错,你们本来就有仇,再说,凡事讲证据,几既然没有任何证据,朕为何要相信你?”
叶社冷冷了看着苏竟一眼,对于苏竟,原来叶家最昌盛的时候,胆敢如此的话,他直接上去掌掴一巴掌都无妨,但是现在,叶家在这不不知不觉中衰败了下去,他不敢了。
但是,不敢,并不代表叶社是任人拿捏了,他道:“皇上,别太偏心王爷,本国公也是你的岳父,是当今国舅,或许还能是一个给你下绊子的人。”
苏竟猛地想起来,叶社的身上有册子,那册子里面的名单就是当初害死方度韫的证据。
于是,苏竟笑道:“是,朕刚才有点失态,国公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