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卿抚摸着额头上的花店,又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声如流水潺潺,忽明忽暗道:“庄家小姐说的在理,我叶卿卿素闻庄家小姐的一些事迹,雅名,不知是不是真的,几年前,我偶尔听见庄家小姐对方家公子那是颇为垂涎,整天左一个表哥,右一个表哥,叫的亲热的很,我还得知,当初叶夫人有一个海棠玉簪,也是庄家小姐垂涎不已的东西,甚至从方家公子的手中打过注主意,不知道是不是也?”
庄蕊神色大变,在叶纤婉面前说方家,这本来就是叶纤婉的污点。
若是叶卿卿这么多倒也无妨,本来就是和叶纤婉面和心不合,若是庄蕊原来做的那些事,被暴露在叶纤婉的面前,那简直作死。庄蕊现在正可着劲的巴结叶纤婉,若是被叶纤婉知道她原来是如何勾引方练的,那还了得。
庄蕊一怒,鬓发之间的步摇乱摆,她惊慌对叶纤婉,道:“皇后娘娘,县主信口雌黄,她哪里知道这些事?”
叶卿卿嗤了一声,用纤白的手掬着一片洁白的花瓣,使劲的揉搓一下,馨香的花汁液流入了指甲之间,她轻轻一嗅,漫不经心道:“我说的话不可信,但是月仙当铺说的话,想必是真的,难道你不知道月仙当铺的消息有多么灵通,当初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员外,养了一个外室,在床头间说的什么话,都能记载的清清楚楚,难道,就不能知道你当年在方间大张旗鼓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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