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微微,宛如含着清晨的露珠一般,语气对林喜良却是一种告诫,道:“林姨娘,皇后娘娘和夫人还在这里,岂容你一个妾置喙,我叶卿卿心里作何想法,不是你能窥探一二的,我贵为皇后娘娘的大姐都未曾如此对我说话,你,凭什么?凭你现在的身份?姨娘,凭你在叶家的位置?还是姨娘,那么凭什么,哟,若是我么你有猜错的话,是你的父亲被贬官之后,做上了大生意?你是不要想要我猜猜你父亲做的是什么生意?”
“你住口。”林喜良疾呼,她叶卿卿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若是把父亲做啥生意的事说出来,叶纤婉肯定会知道,叶纤婉若是知道,在苏竟面前邀功,说不定苏竟就知道,苏竟是什么身份,若是知道关于林家生意的事,那林家真的是完蛋了。
林喜良有点后悔,明明知道叶卿卿邪祟的很,可为什么三番五次热不住招惹她,若是不招惹,哪里会有现在这些事。
林喜良心虚的在叶纤婉和颜娇前面福了身子,道:“娘娘,夫人,婢妾忽感觉身子不适,想回房间休息一下,还望娘娘和夫人别挂怀婢妾的身子。”
挂怀?
林喜良知道自己在叶纤婉和颜娇心中,就是对付叶卿卿的筏子,不管是任何时间地点,林喜良都是绝对前进在前面一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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