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看,果真没有一个人人影。
这人怎么这样子说走就走。
曹阳在原地跺跺脚,不过瞬间一想,自己说话确实太过了一点,不由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嘴巴上,道:“这嘴巴啊,我迟早会被你害死。”
话说,周畅早早就去了余家。
余家说真的,在京城贵族圈子,是一个拖后腿的存在,于筱雅的父亲,只比一个小小的县丞大一点。
但是余筱雅的父亲,因为官职需要在京城管理一些马匹,所以才被留在京城。
余筱雅一家,虽然在这京城实在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处于官场下层,但是余筱雅的父亲管理马匹很厉害。
所以,也算是比较受重用。
余筱雅出门虽然是一幅小家碧玉的样子。
可是回到家里,却是换做一个人,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平庸女子的装饰。
不像余家其他的女子喜欢琴棋画,而是喜欢在花园里面捣鼓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东西。
比如说,现在,余筱雅正抹起袖子在花园的一处树兜下用铲子铲着土里面的泥巴。
这时候,一个面带杀气的陌生男子揶揄道:“真是奇了怪了,一好歹算得一个官宦之家的女子,不爱红妆,却喜欢这粗俗下人玩的东西,难道余家小姐是在玩泥巴吗?”
余筱雅怔了一下,用余光瞥见那面色俊美,但是态度嚣张的陌生男子。
余筱雅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铲着泥巴,声音里面没有任何的情绪,道:“贵客不请自来,请恕我不能恭迎。”
陌生男子快要被筱雅气笑了,在他看来这女子就是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