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馨说的声音极小,只有二人之间可以听到,叶卿卿嗤了一声。
叶卿卿还看到,那个叫做候衍文的男子,明明是侯洁的哥哥,平国侯的嫡长子,本来应该也是那种跋扈的性格,但是候衍文的性格冥想的是儒雅了很多。
没有一点侯洁的作天作地之气,反而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正气凛然,这是一个不错的男子,若是哪个女子嫁给这样的男子肯定不是福气,这男子虽然正气凛然,但是眉宇之间太过善良,善良没错,可是侯家后宅的水很深,一个男子若是不能为自己的夫人撑腰,那么很快那位倒霉的女子便会被后宅的规矩弄的死死的。
想到此处,叶卿卿一声喟叹,当然他喟叹的是候衍文未来的妻子,
可是候衍文正好打量着叶卿卿,以为叶卿卿喟叹的是自己。
叶二小姐怎么会为自己唉声叹气呢?
若是叶卿卿知道候衍文的心思,肯定会说你想多了。
最后一位,便是谢玉琦,他认识叶卿卿,和叶卿卿之间还有相助之恩,所以对于站在身后的叶卿卿总是展开温婉的笑容。
这笑容虽然温婉,但是叶卿卿的心里却很温暖,这笑容里面凝结的是自信,是慰藉,是成长,是奉告。
叶卿卿知道谢玉琦最近这一年的时间很快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做上了一个侍郎的位置。
侍郎的位置看似不是十分的位高权重,但是经手的事情多,也是一个颇有权威的官职。
只要谢玉琦一起来,谢玉琦的父亲也是一个侍郎,谢侍郎便会不遗余力的帮助谢玉琦,后宅中的那位谢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而且谢夫人身后还有一个叶纤婉身后的红,那边是秋月。
原来,看似成功的男子,都有一个不安宁的后宅,难怪曹阳会说出那番话,确实如此啊。
男眷们纷纷跟着苏竟走了,轮到女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