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卿眸光一寒,道:“难道上次在房子上还没有待够吗?”
黄芪顺着叶卿卿的口气,道:“小姐,估计恨上你了,做的十分隐秘,连谢侍郎都瞒着的,身边的下人都是自己的人,并未大张旗鼓。”
叶卿卿一拍桌子,很恨道:“谢夫人还真的是大胆包天。”
黄芪怪哼一声,道:“小姐,说句你不开心的话,谢家少爷也算是青年才俊,小姐你多次就他于是水深火热,可是他为何不长智商,连一个作死的谢夫人都对付不了,以后还怎么建功立业。”
黄芪想的很简单,原来的主子箫暨,身边的事情向来处置的妥妥帖贴,从来不拖泥带水,但是谢玉琦的智商,即便是不善于后宅,那也不可能让人如此三番五次,五四三番吧,这实在是让人费心费力的很。
要是小姐多对箫暨上心,说不定小主子都要出生了。
叶卿卿慢悠悠道:“黄芪,你的话多了,今晚上带去谢家看看。”
对于谢玉琦,叶卿卿只觉得上一世的恩情欠的实在是太大,即便谢玉琦在大殿门外给苏竟下跪,没有换来苏竟的转头,但是那时候方家处于政治敏感时期,哪怕是滴水之恩,叶卿卿都不能忘记,何况谢玉琦还是方练从小到大的朋友。
这份恩情,即便是谢玉琦瘫痪了,或者是废了,叶卿卿都要养活他一辈子。
黄芪看见叶卿卿眸子里面一寒,知道叶卿卿现在并不适合说笑,于是点点头,寒蝉不语。
晚上,议论高月挂在天上,谢玉琦正在谢夫人的院子里面端着一碗药水,用勺子把药水盛在勺子里,庵后推向谢夫人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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