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授到底还是将那把‘太阿神剑’取了下来,虽然是赝品,但这把剑的成品年代也有可能追溯到汉朝时期,其价值虽然大打折扣,但也是非常重要的文物,至少也能从侧面证明当年的太阿神剑是如何的神圣。
这里的一切告一段落,我们便让许教授进了偏殿。
他只看了一眼便道:“这倒是没什么,秦朝时期虽然是跪坐,但是在小议事厅还是两者皆有的,毕竟那时候发明家迭出,皇帝也可不会长时间的与大臣跪坐商量事情。”
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以为发现了什么。
旁边的昆布倒是一脸的坦然,甚至受教的点点头,还问了许教授几个问题,看起来比我高明多了。
我们在兰池宫转了一圈,除了看到一些秦时期有的物品之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我们出了兰池宫,从旁边绕了过去,是个和上天台有些相似的地方。
据许教授说这应该是地祭坛,和上天台的功能有些相像。
上天台是用来祈祷国运昌盛,而地祭坛则是用来祈求风调雨顺。
我看着比上天台大概矮了一米左右的地祭坛,只觉得浑身的不舒服——这里面不会也有‘鬼婴’之类的东西吧?
老烟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地祭坛和上天台不同,够资格来这里的人比上天台的多了太多,即使是为了所谓的民心,秦始皇也不会将鬼婴之事闹的人尽皆知,就算这本来就是个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们也要粉饰表面上的太平。
我听了只觉得讽刺,在民间搜罗婴孩,难不成还想堵悠悠之口?
听了我的话许教授叹了口气:“其实秦始皇不过是在后期才走了歪路,他其实一直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千古帝王,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我们不能够完全否定他的功绩。”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许教授说的也并没有错,只是秦始皇作为千古一帝,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充满了争议。
“我们怎么评判并不重要。”钻地鼠笑着摇了摇头:“若他是明君,便不会在意后世人是否能够记得住他,若他是昏君,也就更加不会在乎了,有功夫在这里讨论这个,你们不如想想我们怎么去地祭坛吧。”
闻言,我朝地祭坛看去,只见看似能够到达的路却在中间断开了,那距离大约有三米之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