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钦儒眼里生出笑,“那便好。”
她好,就好。
两人无声,夜风似也轻了。
林钦儒不时喝一口酒,眼睛看着宴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他喝酒的动作停住。
目光落在宴会厅里的一个人身上。
玉色旗袍裙,不是传统的那种,而是改良后的,斜盘扣,竖领,不露肩不露胸,剪裁遵循了旗袍一贯的线条美,不论是肩胛,还是腰背,甚至臀,腿,都透着浓浓的线条美。
旗袍是纯玉色,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颜色很清透。
这个清透不是旗袍透,而是这个颜色看着清透,舒服。
走动间,似流水。
旗袍很长,长至脚踝,一双高跟鞋,往前走着,竟看不到鞋面。
她手腕间搭着一条白色披帛,披帛的材质和旗袍的裁制是一样的,随着她走动,披帛飘动,似浮云。
穿旗袍很注重身材,没有身材的人穿不出旗袍的美。
没有气质,穿不出旗袍的魂。
而这人,不仅穿出了旗袍的美,还穿出了旗袍里别样的气质。
不一样的灵魂。
当然,吸引林钦儒的不是这一身好看的旗袍,而是这张脸。
标准的东方面孔,标准的东方妆容,但不同于现在流行的现代装,这是旗袍盛行时的妆。
柳叶眉,淡粉唇,没有过多的妆容,却和这一身淡雅的旗袍相得益彰。
极美。
她走过来,步子缓慢,眼睛看着这边,看着这站在阳台,背对着宴会厅的人。
清淡的目光逐渐灼热。
这样的目光,这样不同以往的妆,她是……
刘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