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早就气的不行了,太后想敲打自己可以,但是不能说到自个儿子头上。
两个孩子哪里得罪太后了,还是碍到南宫如了。刘月轻轻一笑,“瞧太后说的,哥儿才四岁,若哥儿们成天像呆子似的。
那才让儿臣担心呢?而且咱们武将家的哥儿,就该调皮些,若个个成天只会读死书,守迂礼那还像武将家的儿孙吗?老侯爷可是一个劲儿说哥儿们本势,定北侯府将来后继有人呢?
如妹妹这还没进府呢?倒是关心起两个哥儿来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如妹妹,等到如妹妹自个当娘了,就知道哥儿们调皮些好。两个哥儿别提多孝顺,一直吵着想进宫给母后请安,可是儿臣又怕吵到母后。”
刘月就是要刺南宫如,自己有两个儿子,可是南宫如什么也没有。而且不得世子爷的宠爱,想怀上是不可能的,就永远不能体会到这当娘的幸福。
南宫如面上一僵,想到莫世子不在府里,自己又不可能马上怀上,在侯府确实没什么地位。
而且上面这个刘氏还有郡主的封号,更是正室,自己做妾自然处处让她压一头。看到刘氏那得意的样,南宫如真恨自己,若当日自己能与莫世子成其好事,也许极有可能就怀上了。
要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盼着莫世子平安归来,到时候自己再使法子,让莫世子去自个屋里。到时候想怀上还不容易,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罢了。
南宫如不屑一笑:“可不是,世子夫人已经是两个哥儿的娘了,这花无百日红呀!”
其实刘月生产完后,不仅没有变丑,反而更加温婉动人了,而且身上有一股子成熟女人的味道。莫离可是爱极了现在的月儿,根本不会因为有了两个孩子,觉得媳妇不美不可人了。
所以刘月根本不会受南宫如的影响,反倒一脸母性的微笑:“如妹妹说的是,这自古花无百日红,可惜了世子爷成天看着我这朵花,却从不曾厌烦。
对两个哥儿更是宠的没边了,不过呢?我还是谢谢如妹妹的提醒,日后可得好好保养才是。”
说完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自语道:“我若没记错,好像如妹妹还年长我一岁呢?看来如妹妹更当好好保养才是,如妹妹你说可是?”
南宫如早就刘月之前的话气到了,什么世子偏偏就爱我这朵花,这不是炫耀是什么,存心在自个跟前显摆。可是前面的气还没缓过来,刘月后面的话,更刺的南宫如面上一白。
刘氏说的没错,南宫如早就二十有二了,这个年纪确实并非女子最好的年华。南宫如心里一阵担忧,自己一点优势也不占,如何去侯府与刘氏争呢?
太后看出南宫如的示弱,心里暗自怒其不争。冷哼一声:“世子夫人真是厉害,几句话就将如儿说的心灰意冷。
哀家看世子夫人是存心刺激如儿,不想如儿进侯府吧!可惜有哀家在,如儿到哪儿都不可能受委屈。世子夫人这般善妒,哀家真是为侯夫人难过。有这样的儿媳妇难怪府里子嗣不昌!”
侯夫人自然不让太后训斥自己儿媳妇,淡淡道:“太后此话在旁人家里应该,可是在定北侯府,却有些行不通了。
定北侯府世代都是一夫一妻,不到四十无子,不得纳妾。只重嫡出。庶出的根本上得不台面,也不值得费心力去培养。定北侯府一向是宁缺勿滥!”
太后的脸黑的更吓人了,冷冷一笑,朝南宫如看去。这会太后真是里子面子全丢光了,侯夫人说不重庶出,那么如儿若产下的庶子,
不就在侯府一点地位都没有吗?“侯夫人,如儿进定北侯府可是贵妾,产下的子嗣等同嫡出。难不成侯夫人也不在意吗?”
太后问的话正是南宫如想问的,南宫如自己是庶出,所以更害怕自己所出的孩子也是庶出,将来不受待见。
心里是越来越悲观了,还好太后有此一问。南宫如只希望侯夫人不要太苛待自己,不然自己进侯府,处境该是何等的尴尬和艰难。
刘月无语,太后还要不要脸,直接问这样的话。这贵妾也是妾,就算所出的也算做嫡子,可是与正经的嫡子,还是有区别的。
再说刘月是不可能让南宫如怀上子嗣,刘月不希望任何人来威胁到自己的儿子。既然府里有了妾,自己就不能故作清高,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