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苏锦年从江意那里回来后心情不好,便出言安慰道:“锦年,不要生气了,毕竟我们也没有证据,说不定真的不是她干的呢。”
苏锦年眉间沉着一丝霜寒,“总会露出马脚来。”
金屏蓦然开口道:“奴婢忽然想起来了,昨天下午,奴婢和银环去后厨给小姐取膳食,中途遇见了江小姐的丫鬟正窃窃私语地说着什么,后见奴婢二人过去了,她们就立刻打住。奴婢也不知,这其中是不是有关系。”
戚明霜不赞同道:“金屏,没影儿的事不要瞎说。”
金屏咬唇道:“是奴婢多嘴,请姑爷恕罪。”
江意一直惦记着那藏在人家床榻底下的无脸人偶。
人偶顶多只能藏一时,不可能一直藏下去。
指不定哪天苏薄起床或者就寝时坐在榻沿穿鞋脱鞋,一不小心弯身下去就能瞧见。
所以她不心虚是不可能的。
转眼过去了数日,风头也过去了,来羡时不时就出去院子溜达几圈,帮江意看看情况。
春衣和绿苔去后厨取饭食时,又帮她偷来一把劈柴刀。
上午,来羡屁颠屁颠儿地跑回院子,与江意道:“煞神总算出门了,现在又是你千载难逢之机。”
江意看了看外面的日头,道:“还是等天黑吧。”
来羡道:“最近也不知是怎的,那煞神都不晚上出门了,每天回来得挺早。你还想等天黑,说不定一两个时辰后他就回来了。”
江意思忖了一下,这样看来确实等不得。
于是她掖着把劈柴刀,就带着狗子出门遛弯儿了,并不着痕迹地朝苏薄的院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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