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藏的木偶!
却赶在她来销毁之前先一步被劈成了柴火。
半晌,江意才又道:“现在还没到烤火的时节,你,这样烤着不热么?”
苏薄道:“有点。”
江意完全摸不清他,他这是在……帮自己销赃?
江意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她忽然想起当晚,她躲在他床榻底下,看见他的双脚在床前停留了一会儿,莫不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
想着那时他可能正瞧着自己,而她竟以为自己躲得很好,江意心里五味陈杂,既羞恼,又无地自容。
江意甚至有种直觉,这人此刻坐在这里烤火烧柴,就是为了等她送上门来。
她平了平心绪,略一思忖,还是抬脚朝他走了过去,在火盆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既然木偶已经劈成柴火了,见苏薄拿来烧,她也不留余力地拿来往火盆里搭。
外面的来羡等了许久,又传音了两次,都不见江意有回应。于是它便警惕地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溜进苏薄的院子里。
它一瘸一拐地往里走,又传音给江意道:“我喊了你这么多遍你倒是说句话,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里面怎么样了。”
院墙边的江意幽幽地转头望着它。
话音儿一落,来羡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它亦扭转狗头,霎时与江意四目相对,顺带还看见旁边坐着的苏薄,吓得差点跳起来。
来羡爪子捂了捂狗脸。
怎么回事,他不是出门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难怪江意不回答它,这种情况她铁定不能轻易出声。
因为这苏薄可不像春衣和绿苔那两个丫鬟那么好忽悠。万一他怀疑江意能和自己轻松交流那可就不妙了。
来羡扭回头去,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在院子里闲逛起来。
苏薄掀起眼帘看它一眼,也没表态。
于是两人一狗一齐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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