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留下一句:“自己猜。”
绿苔情急之下,从牙齿缝里悄声挤出一句:“是不是你家主子?”
素衣没回答,转眼就走远了。
两丫头大约知道了答案,回去的路上心境有些复杂。
春衣:“奇怪,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绿苔:“好巧,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春衣看她:“是不是发现是六爷给小姐包扎的以后,莫名地舒坦多了?”
绿苔赞成又困惑:“对呀,这是为什么呢?”
这下两丫头很是宽心了。
“怎么说六爷也是为了救小姐的命,情急之下迫不得已。”
“对,当时哪顾得上那么多。小姐的命要紧。”
为了能让江意安心养伤,两人决定暂不将此事告知给江意。
这日,晋王府设宴。
苏家几房男丁和夫人基本都要去参加。
这一去,整个苏家就空了些。
江意卧床休养了两日,便下地走动。她只是伤了一边肩,只要不扯到伤口就无碍。
她把那只焰火折子从枕头底下摸了出来,到屋外去。
来羡道:“你莫不是现在要放焰火?不是说紧急的时候才能用吗?”
江意道:“今日苏家人去赴宴了,我在院里放这个不太引人注目。当初管家给我的时候是这样交代的,可说到底我也不曾试过。”
她一边观摩着这焰火折子,一边又道:“现在想来,倘若我太依赖此物,真正到了万分紧急的时候我才用它,结果它反而不灵验,那我岂不是要被它坑死了?”
来羡也不阻止,心知她能这样说,说明在她在非常认真地准备和对待这即将到来的万分紧急的时刻。
江意把折子交给了春衣,道:“你帮我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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