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是苏锦年居心不良,试图扰乱视听坏她名声。
不然若真是方才揣测的那样,两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实,那此刻江意又怎会跟他打这样的赌。
并且苏锦年竟还不敢应!
苏锦年今日颜面全失,与他同桌的同僚见状哪敢惹这位郡主,连忙撇清关系,怒责苏锦年道:“你自己心态不平,还信口雌黄污蔑郡主,怎会如此缺德?”
“正是,何况女子名节事关重大,这样也未免有点太歹毒了。”
苏锦年坐起身来,也翻脸道:“我从未亲口说过我跟这个女人有了什么,好像都是你们在遐想揣测!”
这一桌人顿时也不吭声了。
那厢俞氏反应过来,高声叫道:“你听清楚了,是他们在乱嚼舌根,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样对他!”
江意轻轻柔柔道:“勾三搭四,不知廉耻,是不是他说的?”
一桌人唯恐连累自己,纷纷作证道:“此话乃他亲口所说,我等皆有耳闻!”
江意看着苏锦年,轻声漫语道:“你有什么资格辱骂本郡主?”
俞氏一时气昏了头,也分不清场合,尖声道:“他哪是辱骂你,他是就事论事!”
江意丝毫不恼,头也不抬地命侍卫道:“掌嘴,掌到她认错求饶为止。”
今夜大家来参加寿宴基本都没带侍卫,但江意身为郡主多带两名侯府侍卫在身边也无可厚非。
侍卫闻言就阔步上前去,把俞氏从席上揪了出来,拖到一边就开始掌嘴。
俞氏一味地拼命护着自己头上的假发,被掌得一张脸麻木,一时连话都说不出。
全场的焦点顿时从江意身上转移到了俞氏被啪啪打脸上面。
见江意丝毫没有叫停的样子,最后还是苏锦年强忍着屈辱愤怒,向江意道歉认了错。
江意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便让侍卫停了手,温言温语道:“我实在不想再跟你们苏家扯上关系,往后就不要再让我听见类似的话吧,放过彼此成吗?下次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俞氏哪还有脸留下来,赶紧匆匆出了杨家,躲进了马车里去。